子砚错了,子砚错了,子砚就是太喜欢春巧了,想娶她过门,对不起,让你们二老失望了,是子砚的错。”
谢氏微微扯了扯嘴角:“行了,快些起来吧!”在她心底,春巧就是一个卑微的丫头,程子砚再不济,那也是她的孙子,嫡孙也好,庶出的孙子也好,那都是成国公府的子孙,身上流淌着程家的血。成国公生气的是程子砚的外人,那应该怪程勋,没将他教养好。
当然要不是为了他,成国公府也不会闹得那么难堪,如今程勋受伤了,福安郡主守在他身边,想来以后会慢慢和好。这可不是谢氏乐意见到的,谢氏轻看了春巧一眼,“事已至此,就让春巧留下来伺候子砚吧!”她可以退一步,不将春巧发卖了,顾廷菲主仆俩应该对她感恩戴德才是。
顾廷菲不由的嗤笑了一声,将春巧护在身后,厉声道:“祖母,莫不是在门外您没听清楚,春巧不做妾,您还是死了这条心吧!再者,就二少爷这样的人品,我实在不敢将春巧托付给他,还请祖母见谅。”挺直身子,说的理直气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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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氏闻言,被她气的仰倒,指着她道:“顾廷菲,你这是虽说什么胡话,春巧就是个丫鬟,你为何执意袒护她!做妾怎么了,做妾难道不应该,她就是个丫鬟,难不成还想做子砚的正妻,那绝对不可能,你就彻底断了这个念头!”真是魔障了,春巧这丫头欲擒故纵还想做程子砚的正妻,她活着一日,就势必不会答应,她过世了,什么都不知道了,那就由着他们。
顾廷菲深呼吸一口气,道:“祖母,春巧不做妾,也不会做二少爷的正妻,这一点您可以放心。之所以让你们过来,就是想让你们知晓二少爷的为人,我拒绝了他求娶春巧为妻,他就联合二婶、姑母算计我身边的大丫鬟,传出去,成国公府的脸面何在,祖父的威严何在?
身为程家的子孙,就应该光明磊落,坦坦荡荡,而不应该像二少爷这般!”斜视了程子砚一眼,丝毫不遮掩对他的嘲讽,求而不得,便使出阴谋的诡计,如此心计阴沉之人,顾廷菲怎么能让春巧留在她身边。原来程子砚找过春巧几次,都被她给拒绝了,也难怪那一日春巧神情严肃的跪在地上,她要嫁给明觉。
明觉是程子墨身边的人,受着程子墨的影响,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些话说的一点儿都没错。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下人,春巧决定嫁给明觉,是个很明智的选择。谢氏还想说什么,被成国公一记狠厉的目光瞪过去,当下闭嘴了。
成国公面色青如生铁,不可否认,顾廷菲说的没错,就因为一件小事,就能影响到成国公府的声誉,早就说程子砚不能留在府上,可偏偏谢氏拦着,说什么,他是程勋的儿子,必须得留在成国公府。
福安郡主和程子墨总有一日要离开,当时他的确是动了恻隐之心,如今看来,程子砚心术不正,还是得赶出成国公府,养在外面。当下成国公吩咐管家:“你现在就启程,将二少爷送回老宅,命令叔公好生看着他!”管家毫不犹豫的应下:“是,奴才遵命,二少爷,请把!”
“不要,我不要离开成国公府,祖母,救救我,您跟祖父求求情,我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祖父、祖母,我知道错了,下次绝对不敢了,不敢了,祖母。”男子汉大丈夫,哭的跟姑娘似的,一把鼻子一把眼泪,顾廷菲厌恶道:“自己做的事必须由自己来承担后果,二少爷,你不是孩子了,不要觉得哭就能解决问题。”
“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把二少爷拉走!”成国公厌烦的扫视了程子砚一眼,一点儿都没有男子汉的气概,哭哭啼啼算什么。管家带人将程子砚拖走了,他还在拼命的反抗,可没人能帮的了他。程子砚被送出成国公府,顾廷菲轻拍着春巧,往后她不用提心吊胆了,可以安心了。
小谢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