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都不去。不过,我若是有些无聊,可如何是好?要不然,义母留在府上陪着我,可好?”好久没跟平昭公主如今亲近的相处了,在她身上有母亲的感觉和味道,在这一刻颇为不舍她离开。
平昭公主略微叹口气,惋惜道:“廷菲,不是我不愿意留下,只是皇后这几日身子乏味的很,茶饭不思,连太医都没诊断的出来,我明日得进宫去看看她。”李天舞是平昭公主的外甥女,作为姑母和舅母,她都应当去看看她,更何况如今她还怀着身孕,在宫里不比顾廷菲在郡主府。
皇后身子乏味,茶饭不思,顾廷菲闻言,微微皱眉,宫里的太医都没诊断的出来,忽然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后背不禁湿透了。平昭公主又不放心的拍着顾廷菲的手背一番叮嘱,这就准备起身离开,被顾廷菲开口叫住了:“等等,义母,我还有话要说。”平昭公主迟疑的看着她一眼,看样子真的有要紧事要说。
成国公伸手就给了谢氏一记响亮的耳光,当着程友和二房姨娘和庶子、庶女的面,一点儿情面都不给她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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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氏没反应的过来,下意识的捂住嘴,往后退了几步,不敢置信道:“公爷,您打妾身,妾身哪里做错了?公爷,这次去郡主府,可是您同意的,怎么如今反而责怪妾身来了?”儿子、孙子都看着,成国公不要脸面,她还要脸面呢?
成国公气恼道:“是,你说的一点儿没错,可我让你撞廷菲了吗?她有身孕的事,你不是不知道,你那么一撞,要是没有公主及时赶到,派人拉住你,如今廷菲腹中的孩子怕是没了?这对你有什么好处,你倒是说话啊!还有你们,都听着,从今往后不许在去郡主府找廷菲,骚扰她。今晚暂且在客栈住下,等明日都跟我回老宅,要是不愿意回去的人趁早说!”对谢氏恨铁不成钢,他身边的枕边人怎么有如何狠毒的心肠。
舍弃了成国公府,将程友救了出来,也是在谢氏的撺掇之下,做的决定。他后悔吗?自然是不后悔,钱财乃是身外之物,最起码救出来了程友,他的嫡次子。现如今谢氏想要谋害顾廷菲腹中的孩子,那是京城人尽皆知,连平昭公主都是证人,她如何能抵赖。要不是看在谢氏嫁给他多年,替他生儿育女,辛苦的操持家务,这一次,他早就给谢氏一封休书,让她滚回娘家了。
谢氏深呼吸一口气,道:“这还不是被廷菲逼着,她当众说老大和郡主府和离,逼我们走。再怎么说,我们也是她的长辈,在成国公府我们关系挺好的,怎么一眨眼的功夫,就对我们如此不客气。还不是因为我们把成国公府上缴了,她在我们这里得不到任何好处了,才如此不留情面。
公爷,妾身算是看清楚她这个人了,惦记着成国公府的家产,要不然她岂会管成国公府的事。这是她的报应,妾身只恨没能早点儿撞她。”将顾廷菲腹中的孩子撞没了,就好了。
成国公伸手又是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谢氏的脸上,谢氏气恼道:“你做什么,为何又打我?我哪里说错了,你今日要是不说清楚了,我不会饶过你的。”当着孩子们的面,一而再,再而三的侮辱她,这样的日子谢氏怎么还过的下去。
想着谢氏便冲到成国公面前,准备推他一把,程友见状,急忙阻止道:“母亲,够了,不要再闹了,再闹下去,对我们有什么好处。大哥和郡主和离,那是铁一般的事实,纵然现在大哥跟着郡主去云贵之地,也改变不了。
还有顾廷菲如今是郡主府的主人,她不让我们进去,我们难不成还能硬闯吗?母亲不要脸面,我们还要呢?行了,母亲,您就听父亲的话,我们回老宅。都是儿子的错,是儿子鬼迷心窍,害的父亲和母亲年迈了,还要遭受这样的罪,儿子不孝,儿子不孝,请父亲、母亲赎罪。”跪在地上,紧紧的抱着谢氏的腿,不让她动弹分毫。
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