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在地上了。
他的喉结滚了滚,感觉自己的头脑一片空白,已经没有任何思考的能力。
任苒将他的反应看在眼里,顺手拉下他的浴巾,又冲他笑了笑,情意绵绵。
关因逼近了她一步,“苒儿,你确定吗?”
任苒握着他的手,“我不后悔。”
关因听了这话,所有的理智都消失了。
眼前的女子,是他用生命在爱着的人,是他一直渴望拥有的人。
此时此景,他想做的事,都是出于爱她的本能。
接下来发生的事,也就顺理成章了。
一夜贪欢,任苒拿回了自己的灵珠。
她看着脸带笑意还未醒来的关因,在心里对他说了句,我走了。
突然失去灵珠的关因,精神自然不如从前旺盛。
所以,一夜的劳累,让他睡了足足一日。
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夕阳西下的时候。
他醒来没有看到任苒的身影,忽然就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
他慌忙下楼,问了管家后才知道任苒一大早就离开了。
他没有心思再待下去了,一边给任苒打电话,一边开车前往幸福小区。
结果是电话没人接,人去屋空。
他又是大海捞针般地苦苦寻找她,却是一无所获。
三天后的一个清晨,他刚到公司,钱唐就给了他一个包裹。
拆开后,他看到了一张结婚请帖,新娘是任苒,新郎是北极。
他想都没想,就打了电话给北极,一开口就是火药味十足的语气,“北极,君子不夺人所爱,我当你是兄弟,你做出这种事,要脸吗?”
北极看着对面的任苒,语出嘲讽地说:“兄弟?凡人肉身也配和我说这种话,等你日后想起所有恩怨的时候,再扪心自问一遍,可还想拿我当兄弟。”
关因追问,“你这话什么意思?”
北极不想解释,“时间到了,你自然就会知道。”
关因不想再同他打哑谜了,按压着心头的怒气,问道:“她,有没有在你身边?”
北极开了免提,反问他一句,“你说呢?”
而后,他看着面无表情地端坐在他对面沙发上的任苒,故意用暧昧的语气说:“苒儿,我老家这里天冷,不比南方温暖,左右还早,你再陪我睡会儿。”
任苒嫌恶地看了北极一眼,却也没有拆穿他的谎言。
听见这番话,关因有种想要杀人的感觉,他额头青筋暴起,恶狠狠地说:“北极,你敢碰她一下,我要你命。”
北极说:“刚才还说拿我当兄弟,现在就要我命了。”
任苒懒的再听北极说话了,起身拿走他的手机,先是关了免提,而后才说:“这事……你要怪就怪我吧。”
关因听到任苒的声音,又激动又气愤,最后还是没舍得骂她,只说:“苒儿,你是不是有什么苦衷?”
“没有。”任苒掐着自己的手心。
关因说:“是不是他威胁你了?”
“没有。”她再次掐了下自己的手心。
关因不相信,“那你告诉我这是为什么,为什么把自己给了我之后,又要匆忙地嫁给他?”
任苒编了个理由,“我跟他自幼就有婚约在身,从前我不服家里的话,故意跟家里对着干。如今,玩了玩过了,也该履约了。”
“玩?”关因有些难以相信自己听到的话,“你的意思是,我们之间的感情,在你眼里只是玩玩而已吗?”
最后她狠了狠心,“是的。我本来是不想请你参加婚礼的,是北极说念在大家相识一场的份上,非要请你参加。你若是不想来,也无所谓。”
说罢,她就挂断电话。
关因再打过去的时候,已是无法接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