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微笑着指点道“你们两个,下手可要狠一点啊,好叫这贱婢知道主母的威风。”
郑氏以为她是来给翠环撑腰的,听她这么说,只觉十分疑惑,翠环更是又惊又怒,不明所以。
萩娘继续说道“你们只管照着这贱婢的腰啊背啊什么的地方下手,别去打那没用的腿啊臀啊什么的,只管一板子把你们新姨娘给打废打残了,好教我爹爹知道,你们两个才是那心里只有主母,不知尊主的好奴才呢。”
两个家奴听了她的话,吓得不敢动手,唯唯诺诺地立在一边。
是啊,主子回来了,不能发作主母,自己这两个动手的,岂不是就成了替罪羊撒气桶了。
这活计千万做不得,不做一时还死不了,做了可就必死了。
翠环这才明白萩娘真的是来救她的,心里一阵激动,如同抱上了救命稻草。
郑氏对萩娘怒目相视,却也拿这两个恭恭敬敬但是死活不肯动手的家奴没办法。
正僵持着,只见门外又大步飞奔进来一人,正是臧俊。
翠环的眼泪不由得喷涌而出,不顾一切地扑了上去,缩在臧俊怀中,撒娇道“夫君,妾身差点就见不到你了,夫君,你终于来救我了……”
臧俊一眼就看到了地上的碎瓷和翠环烫伤的手指,又见到两个执家法的家奴在一边唯唯诺诺不敢说话,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感激地对萩娘点点头,问郑氏道“朱姨娘犯了什么错,你要如此罚她?”
郑氏见他进来就吓了一跳,见他为了翠环露出这般严峻的神情,更是羞怒交加,她此时势成骑虎,不愿意放软姿态的,嘴硬道“严妈妈好心请了朱姨娘敬茶,她却把杯子砸了,这不是不敬主母是什么?”
臧俊只觉得无比厌恶,说道“即便如此,也不至于要请出家法,你这居心实在可恨。”
郑氏若真聪明,此时就应该讨好卖乖,给臧俊个台阶下也就抹浆糊混过去了。
只是越是精明的人,遇到自己的死穴越是容易犯浑。
她痛哭起来,说道“夫君已多日不见妾身,可见是厌弃了妾身的,如今又要宠妾灭妻吗?”
臧俊见她开始胡搅蛮缠,更是烦躁,说道“为何厌弃你,你自己心里有数。至于到底是我宠妾灭妻还是你善妒不容人,你更该反省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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