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微笑了,那一刻,她是多么地幸福。
只要没有那个小贱婢在,琰郎就是属于自己的,她坚信这一点。
剩下这两天内,她一定要把自己的婚事定下来,决不能空手回去,让鄱阳公主取笑。
她思索了半响,终于下定了决心。
武昌公主要在前院设宴饯别,这件事在谢府算是件不大不小的事情,这位公主在谢家上蹿下跳,如今终于要回建康了,谢府至少一半的人欢天喜地,也不在乎去喝她一杯水酒为她送行。
萩娘却觉得这事必然没那么简单,将心比心地想,武昌公主来广陵肯定是有目的的,现在看来这目的显然是把谢琰放倒,好顺理成章地让他尚公主。没有解决这件事情之前,武昌公主是绝对没有心思搞什么宴饮的,而很有可能,这次宴会会出什么幺蛾子,这是十分自然的事情。
她会怎么做呢?
把谢琰打晕?给他下药?把他抓起来强迫他与自己成亲?
萩娘拍拍自己的脑袋,跑远了,这是在按照唐僧遇到女妖精的套路来思考了。
谢琰当然不是唐僧,他可是会武功的,当初还能稳稳地爬在自家墙头呢。
武昌公主自然也不是女妖精,不过她的思维模式应该和女妖精没什么区别。
既然是宴饮,那肯定要喝酒,难道是想把谢琰灌醉?
她觉得自己这个想法很靠谱,便问谢琰道“琰郎,你酒量如何?”
谢琰抬了抬眉,平平地吐出一句“没醉过。”
那这个办法也行不通。
萩娘觉得自己比武昌公主还着急地在想着招数。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嘛,知道了她要干嘛,再对付她岂不是十分省力。
她把谢妈妈招了来,问道“妈妈可知道,这次武昌公主的宴席是那些家奴在操办?”
谢妈妈才不是那种主人问什么答什么的人,把那几个家奴的名字说一下就完了,她十分有重点地说道“负责整个酒席筹划的是殷管家,这里面采办,厨子,侍女都是原来谢府的那些家奴,唯有护卫,因公主说她要给大家一个特别的惊喜,需要有特殊的安排,因此由公主的护卫来负责前院的安全。另外,公主还要了好些纱绢,说要准备节目给大家助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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