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山明鉴。”

霍湫讪讪一笑，什么事情都瞒不过莫山山的慧眼，书痴姑娘平时话不多，心思却很细腻，往往能抓住重点。

宁缺和桑桑没看出来，唯独书痴姑娘看出端详，这可能也有她身在局外的缘故，但不可否则，莫山山的心思玲珑。

“是十二先生考虑周全，山山什么忙也没帮上。”

书痴姑娘俏脸有些发红，也不知是唐国的天气冷，冻的她脸蛋微红，还是她在想别的东西，令她对上霍湫的眼神就害羞。

其实莫山山很无奈，霍湫早就计划好，怎么让宁缺接受婚约，她在其中并没有帮上忙，反倒将霍湫的白衣弄脏。

“山山，这两天我带你随便逛逛，下次我们再玩遍长安城。”

霍湫站在莫山山身侧，油纸伞虽然不大，却没有一片雪花，落在莫山山身上，无论从哪个方向飘来的雪，都会被油纸伞挡住。

“十二先生，把你的衣服脱下来。”

书痴姑娘一直耿耿于怀，每当瞟到霍湫白衣上，存在一片污渍的时候，她就联想到是她吓得喷了口茶水。

“山山，既然你这么主动，那我也不能落后。”

霍湫想了想，单手搂住书痴姑娘的腰，两个人紧紧贴在一起，油纸伞恰好能遮住两人，彼此的心贴的很近。

“十二先生！”

书痴姑娘懵懵的叫道，她真的只是想帮霍湫洗衣服，怎么霍湫突然靠近她，她真没那个意思，大庭广众之下，她很害羞的。

“山山，走吧。”

霍湫哪管那么多，搂着莫山山就行，将来他们要成亲，现在亲密一点也无妨，周围投来的，可都是羡慕的目光。

时间匆匆而过，两人感觉没过去多久，天色就暗了下来，霍湫将书痴姑娘送回后山。

“十二先生，你把衣服脱下来，我帮你洗。”

书痴姑娘学机灵了，语速特别快，不给霍湫插嘴的机会，否则，她感觉霍湫就不走了，直接跟她一起住在后山小屋。

“山山，你这双手是写字的，哪能让你做粗活，我自己能搞懂。”

霍湫捏了捏书痴姑娘的脸，那微圆的婴儿肥特别软萌，莫山山每次都要抓开他的手，没法过手瘾。

“嗯。”

书痴姑娘微微张嘴，被拽着脸蛋说话非常难受，这次若不是看在脏衣服的份上，她才不会让霍湫得逞。

“早些休息，山山。”

霍湫松开手，贴身上前轻轻一吻，两人腻歪了几分钟，霍湫便返旧书楼，他在想准备什么礼物，去墨池苑提亲。

他貌似极品丹药不少，可以拿些作为聘礼，大师兄应该也在帮他准备聘礼，否则白天也不会没人影。

两天后，墨池苑一行人，在长安城外集结，大先生、二先生和霍湫都在，书院有三师姐在，不会出问题。

堂堂魔宗宗主镇场子，谁敢前来放肆，何况现在夫子未登天，世人都畏惧夫子，观主更不敢踏上南海一步。

“见过大先生、二先生、十二先生。”

“墨池苑弟子全部到齐，现在就可以出发。”

酌之华作为最年长者，除开莫山山之外，墨池苑弟子都归她统领，不过在长安城，她们自然客随主便。

“出发吧。”

大师兄点点头，大先生和二先生一辆马车，霍湫和书痴姑娘一辆马车，其他弟子只能在外面走，没办法，这是身份地位的问题。

霍湫有些莫名紧张，虽然王书圣这个人，他没有放在眼里，颜瑟大师已经离世，他就是世间第一神符师，王书圣最多排第二。

战斗力这东西，王书圣也排不上号，最多就身份上，他是莫山山的师傅，不过莫山山也与他也不亲。

霍湫怎么想都不明白，他为什么会产生紧张情绪，这不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