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李家却栽在了勇卫营手里,李家长子被十几个勇卫营士兵从家中强行拖了出去,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枪毙了。
郑芝龙的脸色难看至极,冷冷的道:“可我听说,是你那儿子强抢民女,所以才被勇卫营找上门。”
李德安一惊,连忙狡辩道:“可那是一个月前的事情了,再说,这种事情,也应是官府该管的,哪里轮得到勇卫营插手?”
“官府?官府要是会管,怎会等到现在?”
李德安一时哑言,心道你怎么还帮着外人说话。
但他还是连忙道:“可是,亮儿虽然有错,但也罪不至死啊,他们审都不审,直接拖出去处死。”
“我那可怜的亮儿啊,全身上下被打了十几个血窟窿,死得太惨了。”
李德安显然也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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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精明,说到这里,他怒不可遏的道:“朝廷这段时日在全力收缴私军,他们肯定早就盯上了咱们郑家。”
“如今勇卫营公然来到福建,甚至是入驻郑府,肯定是为处理此事而来。”
“他们杀害我儿,看似是我儿犯了一点错,可他们分明就是冲着郑家来的。”
“都说打狗还得看主人,在福建这地界,谁敢不给郑家面子?可他们不但不给,而且变本加厉的施以重刑,这简直是当着全福建百姓的面来羞辱郑家啊。”
听到这话,郑芝龙一站而起,大喝一声:“够了。”
李德安被吓了一跳,心中很是忐忑,但他更是不解,你怎么处处为别人着想,反而不顾自家人的死活?以前不这样的啊。
难道,就因为这区区几十人的勇卫营?
郑芝龙斥道:“你既然知道他们是冲着郑家来的,还敢来我这里告状,莫不是也想将郑家牵连进去?”
“不,一官,不,郑大人哪,小人绝无此意啊,小人只是想郑大人给小人主持公道啊。”
郑芝龙咬牙切齿的道:“若勇卫营毫无原由的杀人越货,我自然会为你主持公道,可明明是你那逆子强抢民女在先,他死不足惜。”
李德安脸色大变,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算是知道了,这郑芝龙分明是不想掺和此事。
“你郑芝龙明明就是怕了勇卫营。”李德安心中大怒,更是不服,但是明面上却是不敢表露出来。
可是作威作福惯了,而且死了儿子,还要交一万两银子的罚银,心中肯定咽不下这口气。
于是,他又继续卖惨,不断挑起勇卫营与郑家之间的矛盾,希望能够搏得郑芝龙的同情和愤怒,从而能够借助郑家的力量为自己出这口恶气。
正在这时,一个管家急匆匆的进来,气喘吁吁的汇报道:“老爷,勇,勇卫营马上要回来了。”
“他们以往皆是傍晚才回,这才晌午刚过便要回来,是不是……”
说罢,他还瞟了一眼跪在那里卖惨的李德安。
郑芝龙自然明了,也猜测很可能就是如此,他看了一眼李德安,不耐烦的挥挥手:“先带下去,别让勇卫营的人看到。”
管家连忙招来几个家丁,将还要继续哭求的李德安强行拖了下去。
“郑大人哪,郑大人哪,你一定要为草民主持公道啊。”
果然,没有多久,勇卫营回来了,张旗总直接找到郑芝龙,不卑不亢的问道:“郑大人,听闻你那亲戚李德全来到了府上,想必是要在郑大人面前控告我等。”
“与此案牵连的勇卫营士兵全部返回,不知郑大人准备如何处置?”
郑芝龙心中很是不悦,一个小小的旗总,竟然对自己这个南安伯如此放肆,没有丝毫敬意。
这偌大的福建,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