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已经想明白了很多事情了,所以,在你的其他同伴招供了之后,我们第一时间便将你们刺杀的计划通知给了沈大人。”
“沈大人的亲兵都携带有火枪,在有足够准备之下,你们想要刺杀成功,简直是痴心妄想。”
“实话告诉你,就在刚才不久,火车上已经传来消息,进行刺杀的人已经被全部击杀,沈大人毫发无伤。”
“所以,我现在对火车上有哪些刺客,已经丝毫不感兴趣,我只想知道,是谁告诉你们沈大人会乔装乘坐火车的?你们在我大明潜伏这么长时间,是谁给你们提供的帮助。”
毛屋吉次既然相信了大明有千里传声筒这种神奇之物,也就没有理由不相信沈浪已经提前得知了刺杀行动的事实。
在大明的地盘上,在沈浪精锐亲兵的保护下,想要成功的唯一可能性,就是出其不意。
一旦沈浪提前有了防范,成功的可能性几乎是零,所以毛屋吉次原本已经有些崩开的心理防线,瞬间崩塌了一大截。
除了心里上的震动,身体上的痛苦似乎也更难受了。
锦衣卫的这种刑罚看似简单,但是太痛苦了,根本不是鞭刑、烙刑能比的。
虽然现在暂停了行刑,但是每呼吸一次,毛屋吉次都要承受一次世大的痛苦,整个胸口里面好像有千万根针同时在刺一般。
见毛屋吉次还没有要开口的意思,刘千户拍了拍他的脑袋,淡淡的道:“看来,你是不进棺材不掉泪。”
“我们沈大人对你们这些残兵败将的余孽已经够宽容了,没有赶尽杀绝,没想到你们不感恩戴德,甚至还跑到我大明妄图刺杀。”
“消息已经通过千里传声筒传到了你们倭国了,留在你们倭国的李大人已经开始行动,这次一定要将你们斩草除根。”
“你不是有一儿一女吗?儿子快成年了,刚好可以抓到我大明来修铁路,还有那你十四岁的女儿,为奴为娼也很不错呀。”
听到后面这句话,仿佛一下子触动了毛屋吉次最敏感的神经,他不由奋力的挣扎起来,不顾体内的痛苦出声道:“八……嘎,你们有什么手段冲我来,对两个孩子下手,与土匪何异?”
听了翻译说完之后,刘千户立即冷笑道:“现在不装哑巴了?你们这些倭寇有何脸面把我们比做土匪?你们袭扰我大明沿海两百余年,造的孽何止是对两个孩子下手?”
“现在对你们用点小手段,我们就是土匪了?”
毛屋吉次知道,讲道理,自己是讲不过明国人的,因为纵观这两百多年来,日本确实对明国多有进犯,如今被报复,也只是在替祖宗还债罢了。
刘千户懒得再与毛屋吉次废话,立即道:“好了,他已经休息得差不多了,再给他来几桶水。”
水刑又继续开始,但毛屋吉次的心里防线已经崩塌得差不多了,所以连一桶水都没有坚持完,便趁着一个间隙连忙从牙缝中挤出两个字:“我……说……”
刘千户随即抬手制止行刑,然后淡淡的道:“你们这些倭寇就是贱骨头,早知如此,何必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