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我也没什么能为他做的。”
这个“他”指的自然是顾幕清。
不管真假,顾仁涛听他这么说倒是放下了点心,一切的一切只因为那个呼之欲出的可能太不合常理,刨墓地石碑这事还是有些匪夷所思。
与风水沾边的这些事他们是向来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顾仁涛立刻把心里的奇特念头掐灭了,想多了!
“说起来顾家还得谢谢傅太太。”奔波了两日,顾仁涛有些疲倦,“幕清的丧事能不潦草收场全靠傅太太了。”
“据说。”傅沉年眸光平静,却一直看着顾仁涛“是住处发生了火灾。火势大,又是过年前后,等火扑灭时他已经鼻息全无,警方最后也只给出了一个自然火灾的说法。”
顾仁涛脸上悲痛之色一闪而过,“年前他爷爷还和他通过电话,没想到竟是诀别。”
傅沉年敛眸,“人已逝,顾叔,莫要太伤心。”
顾仁涛下午在墓园里站了一个小时,现在肩膀的衣服还湿着,不过他也没心思注意这个。
“我知道,只是这样的事总归让人无法接受。”
傅沉年又不冷不淡的劝了顾仁涛几句。
服务员上菜,两人才止住了话。
……
舞室的事情最后怎么解决的宁央不知道,下午的动作练完,宁央和邵栗就回了住处,
柳惠刚送走花匠,她手上还拿着个小本子,记满了注意事项,宁央看了一眼花,比昨天好了一些。
“太太明天可以歇息一天了。”
宁央抬手遮了遮刺眼的太阳“这天要不这么热就好了。”正好可以出去玩。
柳惠说,“六月的天哪有不热的。”
进了屋,宁央先去洗了个澡,出来时,秦臻正好打视频电话过来。
“训练三天怎么样?”秦臻虽然没跟着来,但清楚宁央这一周的安排。
宁央说,“还不错吧--你身边晃悠的是谁啊?”
屏幕里,秦臻一会出现一会没出现,而这个过程中,始终有一个人影闪过,看着像个男人。
秦臻也不遮掩,说,“我男朋友。”
“……”
她才走三天啊!“新交的?”
“嗯。”
这时秦臻的男友正好入镜,那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