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房间里,顾起头疼欲裂的睁开眼,冲了个澡按着头部颞侧坐了一会,褚鸠端给他一杯水“去墓碑前闹一通,心里舒服了?”
温水下肚,干咳的嗓子变得舒适,顾起懒懒的抬眼皮“也没多舒服。”
“出去吃饭吧。”
褚鸠先转身走。
顾起盯着他的背影,看吧,果然适应了,怎么不说‘你找我干什么了’!想赖上一个人其实很容易,这傻子!
“你等我!”他还没换衣服。
褚鸠用一种‘一个大男人怎么这么麻烦’的眼神白了他一眼,收回了开门的手,走到一边坐下“快点!”
吃饭时,顾起看了一圈“那个女人没有来?”
“她来干什么!”
“那我怎么出来的?”
褚鸠冷笑“原来你还知道你这么闹会出什么后果。”
“那又怎么样。”顾起毫不在意,只要能达到目的,任何拙劣的手段都可登雅堂“她不过来,我怎么调取案件资料--”
“既然你能让我出来,那你能不能--”
“不能!”褚鸠打断他的话,声音冷硬“警方都查不出什么的事情你想查什么?”
“我不相信!”似是觉得得有个人认同自己,顾起又说,“那个女人也不信,怎么好好的别的地方不起火就偏偏他和宁央的住处起火了。”
顾起忽然站起来,背过身,手握拳攥紧,带着恨意“他活着怎么样都好,但他死了!一句话都没有就死了!”甚至可能是他的亲生母亲……
顾起蓦然闭上了眼睛,他恨死了这一切!
“我已经订好回去的机票了。”褚鸠说,“你在这待着也没用,是回去还是自己留在这,自己决定!”
顾起重新坐下来,闷声说“回去!”
……
傅沉年和周言商量好出差的事宜,周言去订机票和酒店,傅沉年回来喊宁央“去拿你的东西。”
“回家吗?”宁央扒拉掉盖在脸上的书。
“嗯。”
“老公!”宁央坐起来。
傅沉年听见她突然兴奋的声音“怎么了?”
“刚刚江亦承问你去不去玩!”傅沉年的手机就放在桌子边,信息进来的时候傅沉年正在和周言说话,宁央瞄了一眼。
“长公主”今晚有活动,她想去,不过她可不是去玩的,就算是多见见人,各种各样的,他们的情绪和动作可以让她迅速的了解到生活的悲欢离合。
宁央把书丢到桌子上,眼眸里全是碎星星“我们也去吧!”
傅沉年似是想拒绝,宁央先他一步开口,“你答应让我想的奖励,就这个了!”
……
江亦承烟瘾上来,从口袋里摸出来一个空烟盒。
“江亦承你磨蹭什么呢,赶紧出牌!”
“沉年。”傅沉年在他的下家“借根烟。”
傅沉年也等着他出牌,把烟盒放在牌桌上,江亦承拿了一根放在唇边,还没点,对面的和左边的人也招手“这时候吸什么烟呢--撂给我一根!”
江亦承笑着骂“一群烟鬼!”随手把烟丢过去。
一盒烟分了一圈,几乎没剩了。
江亦承一边点烟一边看牌,其他的人连打火机都懒得掏了,就等着江亦承的,咬着烟还不忘催促“赶紧点着,出牌!”
“点个烟的功夫而已,耐心点!”江亦承已经想好怎么出牌了,这把他稳赢!
点了两次没点着,江亦承先出了牌,然后打开火。
傅沉年摸着牌,肩膀被人猛一拍,江亦承转着从齿间取下来的烟“沉年,你这什么烟,怎么点不着。”
对面的年轻男人咬了一下烟白的部分,片刻后酸酸的味道在口腔里蔓延开来,他下意识的动了一下舌尖,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