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意识看了一眼卫青,才继续道“昨天夜里,那个丁掌柜,不知道怎么找到了青枝母亲那里”
赵慕鸢闻言,摸着kitty的手一顿。
青枝的母亲早年亡夫,如今独自住在榆树巷里,靠替人绣些香囊帕子贴补家用,即便昨天青枝也在家,到底也只是两个弱女子,对上丁掌柜这样的壮男子,又是在夜里联想到这些,潋枝的脸色瞬时间被吓得发白。
叶嬷嬷见状忙解释道“万幸隔壁住着的一家人听到呼救及时赶了过去,保得了母女二人清白,只是青枝的母亲为了护住青枝伤得不轻,说是磕到了脑袋,如今还没清醒过来”
“可有请了大夫过去?知道这些事的都有什么人?”
“昨晚便请了大夫,这事只有那隔壁那一家人知道,方才也是那家人的儿子过来传的话,说青枝晚些才能回府。”叶嬷嬷一字一句的说清楚了,再抬头却看到赵慕鸢静静的坐在石桌旁,漆黑的眼眸中不知在想些什么。
“那样的腌攒货,夫人夫人当年怎么就让他做了掌柜。”潋枝白着脸,气的浑身发抖,青枝还是个没及笄的小姑娘,这是得多丧心病狂才能起了那样的心思。
那样的腌攒货色还好好的活在世上,是她的错,如果一开始就让蒋六儿把他打死了,也就不会有这样的事了。
赵慕鸢衣袖下的手微微攥紧,神色却依然平淡“让青枝不必急着回来,先照顾好她母亲重要,再多请几个好大夫过去好好看看,抓药看大夫这些都算在我账上。另外,打听下青枝隔壁那家人是做什么的,多拿点银子过去,别让这事传了出去。”
叶嬷嬷领了命便退下去做事了,院子里,潋枝扑通一声跪在赵慕鸢的腿边,哭着说道“青枝,青枝她还未及笄,若是这事儿传了出去,以后可怎么办好”
这事,自然是不能传出去的,她轻轻摩挲着kitty还没剪过的小利爪,看向了站在树下的黑衣少年。
“卫青,杀个人吧。”
“那个丁掌柜?”卫青颇有些兴致恹恹,杀那样的人,他是真不想脏了自己的剑。
“嗯,我不想他还好好活着了。”赵慕鸢说着皱起了眉头,眼神里流露出一丝厌恶。
人心自古就有善恶之分,她一直都很明白。不过,这恶若是冲着自己来的,她可绝不会容忍。
“我知道了。”
卫青叹了口气,转身往外走去。
不过片刻,又回来了。
“那个,丁掌柜长什么样,住在哪里啊?”
虽然他是个很凶残的人,但也没凶残到可以随便杀掉无辜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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