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了,这种事怎么会有你的责任。”赵慕鸢看着他,“不过你们要是想一起的话,那就一起吧。”
“所以”卫青看着酒楼的掌柜。
“布奉的老巢在哪里?”赵慕鸢也看着那掌柜的。
出了观河镇往东南,有一条长几十里的宽阔河流,这是观河镇名称的来缘,也是布观河镇和布奉地盘之间的分界线,河的南面是一片茂密参天的古林,布奉,就在这片森林的最深处。
四月初,刚抽出绿芽的树林中,伴着几声鸟叫,传来了女子若隐若现的低声哼唱,背阴处趴伏着一只雄壮的黑豹,盯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直到那曼妙的身影慢慢走近,才作出攻击的姿势。
“唰——”
“砰——”
以迅捷之势扑过去的黑豹,只是眨眼的功夫,还没来得及靠近那女子四周,就被一条银色鞭子甩飞数丈之远,连续撞倒了几棵树才停下来,无力的昏了过去。
“喂喂喂,我说,下手未免太重了些吧!”树后,走出来个上身的男子,胸前是一大片刺青。
“安达班户,我警告过你的吧,不要和我开那种恶心人的玩笑。”女子说着,挥了挥手中的鞭子,兵器和眼神,都在日光下泛着寒光。
“发起怒来的您,比笑起来还要迷人许多。”男子笑着看了她一眼,单手放在胸前微微垂首,“欢迎回来,我的公主”
赛罕冷哼一声,不想搭理他,径直往前走去。
“简直太可惜了”安达班户啧啧两声,嘴角扬起一抹笑容,“公主大人,也是时候该追随您的国家而去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她猛地回过头,看向那笑容狷狂的男子。
“意思就是,布奉首领让我来取你的脑袋。”他收起笑容,从背后抽出一柄九环大刀。
“安达班户!”赛罕侧身往后一退,手中的软鞭缠住了他的双脚,“我说过,不要和我开这种恶心人的玩笑。”
“很可惜。”安达班户猛地跳起来,九环刀冲她砍了过去,“这次并不是玩笑!”
她急忙收回软鞭,变成一柄长剑,挡住了他的招式。
安达班户也没想过一击就能打倒她,这个女人,可是强到变态,否则也不会让布奉如此忌惮了。他撤回攻势,九环刀插进地面一个翻身跳到了她的背后,夺走她背上的两把剑,然后退开数米远,趁这功夫拔出看了一眼。
“好兵器!”他看着那把薄如蝉翼的剑,眼神很是兴奋,居然是名剑谱上排第一的鸩。
“还给我!”赛罕大声说着,再次甩出鞭子,这一次,安达班户没有躲开,而是一把握住她的软鞭。
“你知道为什么,明明我是六将军里实力最弱的,布奉首领却还是派我来杀实力最强的你吗?”他将那两把剑丢在一旁,紧紧抓住她的七骨鞭,一点点将她往自己这边拉过来,勾了勾嘴角,“因为你不会内功,所以你的这些招数,根本就伤不到我。”
不会内功,无疑是卡在赛罕喉咙的一根刺。而安达班户的内功,是六将军中最强的,一身金钟罩,即便是两年前和劈山对上,也没被破开过。
“是吗?”她忍不住冷笑一声,指缝渗出一丝鲜血,却还是不肯松开手中的兵器。“那只能说明”
凌厉的脚风猛然间踢来,这么近的距离显然是躲不开了,他急忙气沉丹田,女人的脚看似柔软无力,落在腹部却还是传来一震,生生把他逼退好几步。
“你的对手太弱。”赛罕收回自己的软鞭,走到一边,正准备捡起那两把剑,“小豆子他”
“去死吧!”安达班户大喊着,手中握着的九环刀已经快刺破她的衣服,她只来得及微微侧身,避开了要害。
那把大刀,从她身后贯穿,胸前露出来的刀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