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与我周家表哥,那可是各自出了二十万两白银的。”
“你如何保证,这三成能让我大周战事粮草不愁?”
这才是她最初和皇帝立下的约定,一年之内,她带回来一样能让大周战事粮草不愁的无价之宝,条件是“臣女无法保证。”
赵慕鸢瞪着黑白分明的眼眸,“若朝堂治下有贪官污吏层层剥削,即便我让皇室十成十,那也照样不够。”
她一提起这事,皇帝便想起了宋庆源,脸色几经变换,终是叹了口气,“贪官污吏,自古以来层出不穷,朕如何能真正断绝?”
“确实无法断绝。”
“既然你也知道无法断绝,却还说这样的话,可是要故意推卸?”皇帝狐疑的看着她。
“陛下太会说笑了。”赵慕鸢哭笑不得,“陛下又何苦死死相逼,即便这三成的红利真的不能保证,那皇室也是坐收之利。”
“那朕还不是被你戏耍了?”一年前她可是信誓旦旦,与自己立下这等誓约的。
“那陛下也没亏不是。”她调皮一笑,自己今日进宫只是为了告诉皇帝,她带着孜然回来了,没有失约,见黄余在门边徘徊许久,便没有再逗留的意思,“黄总管在门口走了许久,想来是有事要找陛下。”
“什么事?进来说。”皇帝闻言唤他进来。
“回陛下,是江怀玉,江大人的过来了,说是来回禀泸州一案。”
江怀玉,泸州?原来皇上将这件事交给别人了吗?她还当会交给朱禽朱大人呢。“既然如此,不知臣女可否去见一见杬贵妃娘娘。”
皇帝瞥了她一眼,“去吧。”
赵慕鸢起身,正准备离开,忽然又停下脚步,“对了,听闻杬贵妃娘娘,头一胎小产了。”
她当初的条件,可是这一年之内,保赵家无性命之忧。
“此事是个意外。”皇帝神色一僵,“当时袭贵人也怀着龙胎,不慎与杬贵妃双双坠湖,失了龙子,朕亦痛心,已将袭贵人褫夺封号,幽禁兰庭了。”
听皇帝这样说,赵慕鸢纵然不甘心却也不敢再多说,到底那是九五之尊,能愿意这样给出一句解释,她就该感恩戴德了。
“多谢陛下,臣女告退。”
黄余看着她离去的背影,他是跟了陛下半辈子的人,自然看的出来陛下这是在给她一个交代,可到底为何?失了龙胎的是杬贵妃,纵然是杬贵妃面前,陛下也没这样解释过。
御书房外,赵慕鸢一出来,便看到了侯在外边那位江怀玉,江大人,微微福身算是见礼。
江怀玉见走出来的是个小姑娘,眼神闪过一丝诧异,却还是拱手回了一礼。
“江大人,陛下召见您呢。”
黄余出来通传,江怀玉便没再看她,随他一起进了御书房,还不忘低声询问,“方才那是哪家小姐?”
“大理寺少卿的女儿,赵家三小姐,赵慕鸢。”
外面
赛罕坐在御书房外的台阶上等了老半天,总算见她出来了。“怎么样?回去吗?”
“算是保住一条命。”赵慕鸢拿胳膊撞了她一下,笑着说道“我带你去见我小姑姑啊。”
“杬贵妃吗?”
“我都没跟你说,你怎么知道的?”
“方才那几个小太监讲的。”赛罕回头看了一眼御书房外的那些太监,“想不到你小姑姑这样得宠。”
赵慕鸢闻言笑了笑,没有接话,前头领路的太监只低着头带路。
到了永庆宫,赵青杬听闻她进宫,早就等着她过来了。
“见过贵妃娘娘,娘娘金安。”她走进殿内,行了个大礼。
“你这丫头,可算是肯回来了!”赵青杬上前扶她起来,“可又被你祖父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