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我看错了也不一定。”
“会死人吗?”
“那倒不至于。”
听他这样说,赵慕鸢点点头,瞧见外面有几道人影走过,“我出去看看,你别乱跑。”
雨花阁四周连着捞月湖,如今这时节荷花开的正好,日头早已落下去了,湖边倒也清凉,赵慕鸢摇着扇子在湖上回廊,边走边赏着荷花,闻着幽幽荷香,忽然听到远处传来阵阵讥笑声。
“她竟然也好意思来参加宫宴?”
“可不是嘛,也该跟她母亲学学,长公主殿下那才是知趣儿呢,她母亲都没来,她倒是腆着脸来了”
今日席上只有一位郡主,那就是襄阳,她的母亲又正是延和长公主,赵慕鸢一听便听出来她们说的是谁了,从回廊拐了个弯儿,看到亭子里四五个正当妙龄的女子,正摘着荷花玩儿。
“我当什么人在这里嘀嘀嗒嗒个没完呢,可见这命妇重臣家中的小姐们,也是舌头长的。”她摇着扇子,缓步走进亭子里,“襄阳郡主是有品阶的,此等宫宴想来自然就能来了,倒是诸位这样说话,那可就是以下犯上了。”
听她说话如此嚣张,登时便有人气不过了,“你也不过是区区大理寺少卿之女,有什么资格说我们。”
“哟,这位姐姐认得我啊。”赵慕鸢笑笑,看着那女子,“敢问姐姐是?”
“外面不都说赵家三小姐是个病秧子,赵家才要平步青云,三小姐就重病了,怕是福薄无命消受呢。怎么三小姐这是病好了,能出来见人了?”那人避而不答,反而讥讽更甚。
韩柔贞拦住那女子,站起身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从前与你姐姐交过一次手,她如此康建都落我下风,三小姐这样久病初愈的人,说话可要当心啊。”
赵慕鸢看着正浅笑吟吟的听着,却在听到这句话时,面上笑容一滞,“韩姑娘出身将门,门风彪悍,教养的自然也粗犷些,我姐姐落了下风实属正常。”
交手?小孩子家的打闹,也敢如此狂妄称为交手?
“你——”韩柔贞面色一愠,她竟敢这样折辱自己,“我说过,要三小姐讲话注意了些吧!”
见她抬手打过来,赵慕鸢神色未动,只手中团扇轻轻一转,以扇柄挡住她的手腕,“怎么,韩小姐这是要与我动手?”
见她如此随意便挡了下来,韩柔贞脸色一变,手上如何使劲那团扇都纹丝不动,自己竟然没有一个久病的小姑娘力气大?!这怎么可能!
“敢问韩小姐可做好觉悟了?”
“什么觉悟,你在满嘴胡言什么?”韩柔贞气恼的收回手瞪着她,话音才落,眼前的女子便突然消失,与此同时,一柄匕首横在了她的脖颈间。
“当然是被我杀掉的觉悟。”赵慕鸢声音很轻,却不带一丝温度。
亭内的众人顿时吓得乱作一团,却没人敢上前阻拦,这慌乱之中便有人跑了出去,赵慕鸢看见了却懒得搭理,她动作再快,能有自己一刀抹脖子下去的动作快?
“你敢!”韩柔贞咽了下口水,到底是将门出来的,纵然心慌却不输气势,她父亲可是正二品抚远将军韩陟,这京城谁敢轻易动她?
“敢不敢的,韩小姐还是下去问问阎王爷吧。”她冷笑一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