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的是一个好作品!对沈清歌而言,这也是一次非常不错的体验!
……
转眼到了冬至,京城下了第一场雪。一晚上过去,整个城市被铺盖上了一层白花花的新衣。大地变得沉寂又肃冷,也让人倍感相思。
陆承云离开大半个月了,一点消息也没有。只有迟范不时打电话回来问候。
至于沈家破产一事,热度已褪,已经没有人在关注了。而事实就是,大家也都快要忘记沈氏这家二十年老企业的存在了。想来商业圈也甚是讽刺。
沈清歌忘不了。
这段时间虽过得充实自在,也相当自由地做着自己向往喜欢的事情。但她却欺骗不了自己她开心……现在,虽然每天都能够和戴丽丽她们嬉笑打闹,看似很高兴,但是只有沈清歌自己知道,她从来没有快乐过。
冬至本是吃饺子吃汤圆团团圆圆的节日,可她连自己的父母都失联了,她的家没了。而她现在所谓的‘家’,就连‘丈夫’也一直消失不见没在身边……冬至,才不是团圆的节日呢!
那天晚上沈清歌还做了一个梦。她梦见不知下落的沈帆和沈美珍。她疯狂地追跑上去抓住他们不放。她责问他们为什么要那么狠心抛下自己的亲生女儿……沈清歌哭得很伤心很伤心,却也换不来他们的答案。最后,沈帆和沈美珍狠心地推开她,走了。
沈清歌摔在地上,心都摔碎了。
后来,她又梦到陆承云和迟范站在一个无比巨型的金字塔的最顶端,底下是无数追捧着他们的人!沈清歌就这样弱小地站在金字塔最末端,不断地被人踩着她踏着她往上攀爬……她好想摆脱这种状态!可是再怎么努力她也爬不上去半点。
她和陆承云迟范他们整整隔了一个无比巨型的金字塔,还有无数的人群……
这个世界很大,周边来来往往的人许多。沈清歌却是那孤独的一个。
她曾经好几个夜晚也做过类似的梦。半夜惊醒过来,寒冬的风透过窗缝吱吱地吹响,沈清歌大多数会坐起来不再睡得着。偶尔会心疼地抱着自己,然后无声地落泪。
书上说,没有父母的孩子多半是敏感的,多半是脆弱的。她想大概是这样的,不然她怎么会觉得自己越来越敏感,越来越脆弱了呢。
冬至过后,京城正式踏进了下雪天。严冬到来。
《我们》的拍摄也进入到最后期——几场雪景的戏。只要再过一周,就能顺利杀青了。
杀青那天,苏均衡为了感谢大家,请大家去了塔尔酒吧喝酒。经过这段时间的拍摄和相处,沈清歌和苏均衡真正的革命友谊已经杠杠滴建立了起来。
一群人在大排档吃过饭后,就组队来到塔尔酒吧。
他们订的是大厅里的一个包厢。坐下来后,苏均衡就点了两瓶伏特加,负责后期剪辑和制片的男孩们玩起了摇骰盅。负责后勤的女孩们不会喝酒,没有参与。但也乐在其中。灯光摇摇晃晃打在他们身上,音乐冲击着每个人的耳膜,酒精的诱惑,四周的热情似火……这样的夜晚,沈清歌是极少经历的。
但是与一群相处得来的人在一起,她愿意经历。
女孩们从一开始的拒绝参与,到后来慢慢地愿意轻轻尝试。再后来,互相交流学习起来如何玩摇骰盅……
“诶!既然大家都热开了,我们俩俩组合一起玩呗!”有人提议道。
“好啊!”……没人拒绝。
“既然女孩们都不太会,那咱们就男女混搭吧!来来来,现在开始自由组合!”
“行!”
一群人就这么愉快地俩俩组合好了。苏均衡坐在沈清歌旁边,顺数过来他们刚好分到了一组。
“你来摇吧!我喝!”音乐太吵,苏均衡几乎是在沈清歌耳边用吼的。
“不行。我还不太会玩,这样会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