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身体不好,有时候难免也会带些情绪。”
“她既然选择不告诉我,也不能为难我时时都对她笑脸相迎。”
听了清柔一番话,景瑚只是默默。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也就是清柔说的那样,这毕竟是她们姐妹间的事情,是定国公府的家事,她不好掺和的太多。
她自己也不是没有头疼的事情,还要想办法说服她父王和母妃,允许她学敕勒语。再想办法和柯明叙联系,请他荐了老师给她。
景瑚便转移了话题,“你表哥平日里会来定国公府么?平日里,你会给他写信么?他呢?”
清柔摇了摇头,“表哥很少往定国公府里来。”她看了景瑚一眼,“从前也是。”
这个从前,想必就是和淮邑乡君交好,两人有口头婚约的时候。
“我们也并不通信。只有我大舅母有事,或是我母亲有事的时候,才会代为传达信件。我祖母倒是很喜欢他,若是他过来,总要叫他到松鹤堂里坐一会儿。”
景瑚觉得有几分奇怪,“国公夫人和柯世兄的母亲,为什么连传信都还要让你们代为转达。”
她们是姑嫂,国公夫人更是由柯明叙的母亲带大的,亲如母女,不过几封信件罢了。为什么连这都要遮遮掩掩的。
清柔便道:“母亲既然要如此行事,想必有她的道理,我也不曾问过。这府里我不知道的事情太多了,也不差这一两件了。”
一边说话,已经到了园门口。清柔便不再送了。
景瑚和清柔道别,“别忘了请我赏薮春轩的花。平日无事,也来芳时轩找我玩。或者再有空闲,我们一起进宫去找贞宁。”
清柔站在原地跟她挥手,“知道了,过几日就给你下帖子。进宫找贞宁玩倒是可以,只是别总拉着我们陪你抹骨牌。”
景瑚笑起来,又快步向她走过去,抱了抱她,“你要开心些。”
她看起来有很多的大道理,可真正做起来,却还是很难。她们是好朋友,她希望她不要总是困在这些事情里,能过得开心些。状元郎他国色天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