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老师的面我也说了,他是不能喝太多的酒的。老师的身体看着康健,其实这些年不注意保养,早就有些虚了。”
“我在时还好,小县主不能约束他,恐怕他会豪饮无度,只求一醉方休。毕竟是年纪大了,要学文士风流,总也要注意着身体。”
景瑚点了点头,“小柯大人,我知道了。这几日我会叫人好好看着酒窖的,每日只许周老先生饮一小壶酒。
“也会安排人去照顾他的起居,若是他有什么不适,即刻便会叫大夫去给他看病的。”
柯明叙望着她微笑,“那便麻烦小县主了。还有一件事,能否让随船的大夫跟着我去看一看莹姐儿?我并不擅长看晕船这样的病。”
“小县主船上的这位大夫既然是郡王爷和许侧妃特意安排跟随县主的,恐怕在看这种病上也有些独到之处。”
“不过短短几日,瞧着莹姐儿已经瘦了一圈了,实在有些不忍得。其实今日进天津城,也有寻觅一位懂得此道的大夫替莹姐儿看病的意思。”
“只可惜找了几家医馆,开出来的药方却和我的无甚差别,于莹姐儿是无用的。”
景瑚没有动。她有了别的想法。“我觉得我有办法能将莹姐儿治好。”
柯明叙看着她,一副静静等着她说下去的样子。景瑚看着他真是觉得他哪里都好,就是她说一些在他看来恐怕是不可能的话,他也会很认真,不带怀疑或是嘲讽的看着她。
“今日我是在谢家的船上用的午膳,天气不好,的确觉得很是颠簸,就是我这个向来不晕船的人,也觉得有些难受。周老先生方才也说,船上颠簸,使得他不能好好休息。”
“谢家姐姐的症结恐怕不在于吃药,而是在于她呆的地方不对。也许她换一个地方呆着也就好了。”
柯明叙自然能明白她的意思,又露出了方才在周老先生面前那种无奈的笑容来,“谢家为莹姐儿母女安排的船只,不好就这样空置着。”
“谢家和永宁郡王府一向也没有什么往来,这样恐怕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