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开始拍马屁,“今夜听叔公一席话,抵过我过去一整年做的事。”
除了不知道柯明叙劝着他去为齐元放提亲,其他的事情她基本都已经知道了。不过能得到他这样的肯定,知道柯明叙对淮邑乡君的确已经无意,还是让她觉得很开心。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还要他多给她说一些柯明叙的事情。
“除此之外,也就是彼此的年纪了,小县主似乎连春宴都还未曾办过?”
“嗯。”景瑚接上后半句,“不过我马上就可以办春宴了。”
“倒也不算是太大的问题。明叙这几年家中有事,朝中也有事,是没有要成家的意思的。倒是正合了小县主的年纪。”
说到这里,朝中的事情她是不懂得的,倒是关心柯明叙家中的事情,“柯大太太究竟得的是什么病啊?我之前一直都不敢问柯世兄,怕他难过。”
周老先生脸色有些不好看,“你能不能问些老夫知道的问题?老夫和他祖父都没什么来往,哪里会知道他母亲的事情。”
“不过,瞧着他这阵子的样子,恐怕他母亲的身体还是没有好起来,一直在走下坡路。也不知道都到了这时候了,为什么还要打发他出来。”
他这样一说,景瑚也越加奇怪了起来。就跟她母妃忽而要打发她出来一样奇怪。
可这两件事应该不会有什么联系吧,他们两家也就只是结了一门亲事算是有些关系。再就是,他们都是支持太子的。柯太师是今上的老师,也是太子的老师。
一想到这些,她又有些犯糊涂,还是不要想了。反正她也只是随意一问罢了。
景瑚一时也想不起来还要问什么,总归时间还长,也不在于这一会儿,“那叔公,咱们可说好了,我好好招待你,若是有什么事,你也要帮我。将来我和柯世兄一起侍奉你。”
周老先生笑起来,有几分贼兮兮的,“那好,咱们都是同盟关系了,总得庆祝一下,不如你再叫人去给我拿一壶酒?”
原来是在这儿等着她。为了几壶酒甘愿折了徒弟,景瑚无语凝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