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长辈,自然也是我的长辈,我年纪小,哪里能受嬷嬷这样大的礼。”
刘嬷嬷顺势站起来,仍然是低着头的,景瑚却明明白白的感觉到了一种压迫感,
“世子妃特地让奴婢跟着小县主下江南,小县主想必也能体会到其中的意思。可观小县主这两日的行止,却有些不妥。”
她要这样郑重的和她说的事情,除了这一件,也没有别的了。
景瑚正要开口为自己辩驳,刘嬷嬷又道:“小县主不必着急为自己澄清,这里是郡王爷和许侧妃为您准备的船只,您想要邀请谁过来同住,轮不到奴婢置喙。”
“谢家太太和谢家小姐毕竟是女流,且出身清流之家,小县主常常同她们在一起,也能的许多在家时得不到的东西,可周老先生与柯大人,却并不是这样。”
“方才周老先生醉酒,奴婢在门口听了听,您的意思,居然是要亲自服侍周老先生醒酒。此举大为不妥,您应当记得自己的身份,也不应当为难别人。”
“周老先生毕竟是一介布衣,如何能承受的了您这样的盛情?”
景瑚很想反驳她,周老先生才不会像她说的这样呢。他把柯明叙都指使的团团转,自己可还管他叫叔公呢。
可刘嬷嬷说的这样义正言辞,景瑚也不好反驳她。这几日景瑚其实并没有如何和她好好相处过,这一番话听完,她像是那种行事极其正经的人。
景瑚觉得自己好像个昏君,若是不能纳谏,眼前的忠臣刘嬷嬷就要气的撞柱子,以死明志了。
见景瑚没有什么反应,刘嬷嬷又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反过来也是一样。奴婢毕竟服侍了世子妃十几年,她是怎样过来的,奴婢很清楚。也很理解小县主如今的心思。”
“可如今燕京城里毕竟人人都知道,是世子爷对世子妃求而不得,到今上面前求来了圣旨,传出去才是一段佳话。小县主要明白这个意思,注意分寸才是。”
她把话说的委婉,景瑚却也听出来了其中的意思。照这样说来,她哥哥景珣以前原来也不是单相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