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在我们走了大半天在经过莫家坳的时候,我们就被伏击了,土匪们大概有3门土炮,各种枪械长矛大刀都有,听声音也有几挺机枪,而我们只有30几个有枪的护卫队员,其他都是手无寸铁的人。”
“两轮炮后,土匪们就发起了冲锋,漫山遍野都是土匪,我们的队长也在还击的过程中被打死了,运粮的队伍也一下子被冲散了,我们十几个人边打边退,终究是寡不敌众,我们见势头不对,留下来也没什么用处了,只得跑回来报信,教官、大队长,我们该死,我们对不起大家!”
满身是伤的队员说着掏出手枪就要自尽,孙宏业眼疾手快,一把夺过他的枪。
“糊涂!粮食被抢了我们抢回来就是,犯得着自尽吗,你有没有罪自有军法官说了算,把自己弄死算怎么回事?”
孙宏业怒骂道,报信的队员低头直哭。
“他妈的,是王麻子那帮人,早知道那狗日的不是东西,连振华的东西也抢,这群狗日的还有没有良心了,要不是陈老板带人来帮助我们,这些人早死了!”
一群刚从山上下来受招安的大小头目呵斥怒骂开了,大堂上像是炸开了锅,这些以前的土匪头目也没什么文化,各个义愤填膺,骂人的话语怎么难听怎么来。
陈煊抬了抬手,声音逐渐平复下来。
“张管带(营级军官虚衔,如今这些头目还在随军军校学习,不带兵的),你们先不要激动,你来说说看,这个王麻子是什么人,他的实力怎么样,又是在什么地方讨生活?”
张营长向陈煊敬了一个旧式军礼,开口说道
“回陈老板的话,王麻子以前也是我们新军的人,但是我们在山上的时候都不愿意搭理他们莫家坳的这群人,这些人做事不讲规矩,什么人都抢,莫家坳那一带的老百姓被他们祸害得不轻,据说王麻子在新军的时候就不是什么好人,有一次抢了一个女子祸害了,没成想这个女子是满人贵族,这下闯了大祸,就带了几十个人偷跑了,起初的时候不敢在这一带活动,就是到处打野食,也不知怎么的就纠集了几百人,在莫家坳驻扎下来了,官兵到了就跑,官兵走了又回来,前段时间我们的那些逃兵也投奔了他们,如今可能有2000余人了。”
孙宏业让人找来地图,这些地图都是护卫队到达东北以后绘制出来的,振华不光是护卫队要求会绘制地图,就连商队也是必须学会这门功课的。
地图拿过来后,孙宏业不断的询问熟悉这一带地理环境的人,把各种地形在地图上标注出来,又将已知的王麻子的山寨位置标注出来,并详细的询问了土匪的火力配置,不一会,一张细致的军事地图就出来了,孙宏业看了一下地图,马上派出侦察兵进行实地勘察,本地出身的和老护卫队的都有。
莫家坳距省城只有不到八十里,即便是冰天雪地的冬天,孙宏业也有把握一天就可以急行军到达,但是因为是要作战,所以就把行军的时间定做两天,第三天进行强攻。
这次军事行动以孙宏业为主,新军营也是精锐尽出,总共挑出3100余人,看来孙宏业也是想要把土匪一网打尽了,经过一个多月训练的新军将士,大致已经熟悉了护卫队的做事方式,被关起来训练了一个多月的将士们已经慢慢的融入了这个集体。
第二天一早,军队正式开拔,所以还没有统一服装,但是一个多月的训练已经有了效果,战士们也不再东倒西歪,一个个犹如青松一般矗立在风雪中,作为协统的孙宏业也不例外,整个校场除了沙沙的下雪声以外没有其他声音,这也让满清留下来的低级官员们啧啧称奇,他们可没见过这些丘八有这么老实的时候。
早上八点,军队正式开拔,东北的马不少,东北军的战马也多,但是在这种大雪覆盖的冬天行军是不骑马的,都是牵着行军,陈煊也不例外,带上自己的一个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