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猎?打什么猎,这么多正事要干呢,可别耽误了!”
“耽误不了,我的手下来报,发现了之前从乌兰巴托逃出去的那群毛子兵了,足有好几百呢,我就知道这些王八蛋饿得受不了肯定要下山来抢东西,于是派人假扮运粮队,老毛子已经往那个方向去了,快上马!”
陈瑞卿呼哨一声,大约有300多人扔掉手里的工具,瞬间跑到旁边的马车上拿出自己的装备佩戴整齐,又飞速上马,往孙志恒和陈煊消失的方向追去,游陵则继续负责筑路。
陈煊只觉得耳旁的风声呼呼作响,紧跟着孙志恒的马队,而陈瑞卿等人也迅速跟来,围住陈煊。
忽然孙志恒的马队在一个小山坡后面停下来,几个牧民向导利索的跳下马背,用耳朵贴在地上仔细听了一会,然后叽里咕噜的向孙志恒说什么。
孙志恒手中的马鞭一扬,马队一分为二,向前方包抄而去。
“你究竟干什么?”
陈煊有些迷茫,对孙志恒的这次行动简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前面那个峡谷就是我们埋伏的地方,你仔细听,我们的人已经和老毛子接上火了,我们包抄过去,将他们一网打尽。”
“那你总得说说什么战术啊?就这么呼啦啦的冲上去?”
“哥,这你就不懂了,草原上打仗哪有什么战术,狭路相逢勇者胜,谁先坚持不住谁就输。”
孙志恒便打马前进,一边将马刀摆在顺手的地方,陈煊无奈,只得有样学样,将自己的枪准备好,马刀紧了紧,挂在左手边,这是他打的最莫名其妙的一次战斗了。
马队鱼贯驰入一条峡谷,峡谷里的枪声不断明晰起来,孙志恒挥了挥手开始减速。
陈煊护卫队里有不少神枪手,快速跳下马背,披上陈煊设计的伪装衣服,奔跑到各个制高点隐蔽了起来。
峡谷里的枪声越发响亮了,陈煊掏出望远镜,已经可以看到交战的双方,孙志恒的人躲在一条条沟壑纵横的壕沟里,不停的射击,老毛子有一部分人在攻击,一部分人还在马背上警戒,明显也是训练有素。
“煊哥,等会你就在这里指挥,我来发起进攻,你没和老毛子交过手,随机应变就好!”
“行!那你们小心点!”
陈煊确实没有和俄国人交过手,也就不敢逞能。
“放心,打马匪我们最在行了。”
包抄马匪的队伍终于出现了,八十几人疾风骤雨般的打过两轮枪之后,称着老毛子一乱,没头没脑的直接撞进老毛子300多骑在马上的队伍。
午后的阳光照射下,刀光闪烁,老毛子的队伍反应过来,也开始提速反攻。
陈煊明显看到孙志恒的队伍压根就没有采取什么战术,摆好阵型直接就冲上去了,两队人马‘轰’的一声撞在一起,一时之间人喊马嘶、惨叫声不绝于耳,不时有人被撞下马背,摔得筋断骨折,运气不好的直接被战马踏成肉泥。
这种原始的美感看得陈煊热血直冲脑门,嘴巴里无意识的高叫起来,两队人马刚刚分开,悄悄靠近的孙志恒和陈煊的亲卫也从后面冲了上去,对面冲过来的自家骑兵瞬间分开,在孙志恒的两边让过,然后有圈回战马,发起了第二轮冲锋。
陈煊这时才发现上了孙志恒的当,这种场合,还指挥个屁啊,就像孙志恒所说,狭路相逢勇者胜。
占据制高点的神枪手也开始发力,枪声并不密集,但是几乎每一声枪响都会有一个毛子兵摔下马背。
陈煊那里还忍得住,大叫着拔出腰间的战刀,使劲抽打着战马,吃痛的战马一跃而起,急速向作战双方靠近,这时两边的人马已经混在一起,枪也已经没什么作用了,一不小心就会伤到自己人。
陈煊只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高声呐喊也不足以宣泄内心的冲动,边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