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守?”单久辞冷笑,“你别忘了,温亭湛奉命彻查税银丢失案,既然主谋是‘曹弓’,他说是他请胡霆前来协助诱出主谋?你如何反驳于他?将胡霆追回来,我们除了眼睁睁的看着温亭湛嘴皮一动,让他将功抵过,连最后一点失察之罪都无需承担以外,还能如何?”
“那‘曹弓’是假的!”这个人很不甘心,他们费了那么大的心思,布下的局,不但没有坑到温亭湛,反而让他立了功,还得了一个胡霆!
“假的?你能证明?”单久辞看向已经自尽了的‘曹弓’和‘胡炜’,他心中何尝不郁结,这么多年,他亲自出手素来无往不利,但两次都没有套住温亭湛这一个人!
他的人亲自去验证了,非易容非假货,拿不出来证据。武昌府曹弓和胡炜的家人,有胡霆在,谁能够帮他们?胡霆可以襄助温亭湛拿出千百个这两人就是真货的证据,如此去告温亭湛,那是自寻死路。
“素来听闻温亭湛喜欢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单久辞轻嘲一笑,“我今日才领会。”
他让曹弓死无对证,今儿温亭湛就还了他一个死无对证!
温亭湛和夜摇光坐上了回程的马车,先去了宫门口,夜摇光知晓他是要去回禀陛下后面的事情,于是担忧问一句“你就不担心,单久辞去拦截胡霆么?”
温亭湛掀开车帘子,跳下马车转身看着夜摇光“若是他要助我,我感激不尽。”
说完,温亭湛就放下了车帘子,步履从容而又优雅的走入宫门。
夜摇光却在车内百思不得其解,怎么就成了助他?不过夜摇光也没有纠结多久,就在马车上睡着了。
曹弓成了盗窃税银案的主谋,温亭湛将胡炜弄的证据全部呈上去,曹弓和胡孝八拜之交,当年为了帮助胡孝而假公济私,而今被人利用盗取税银,曹弓被查出来之后企图假死脱罪,温亭湛为了诱他出来,故而将胡炜压上了法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