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棋艺是宣爹爹所教,请父亲指教。”宣开阳很高兴。
那几年跟在宣麟的身边,宣开阳学的最多的起身不是书本知识,而是下棋。
“你宣爹爹在十二岁的时候就设下一盘天下难局,让为父看看你得他几分真传。”温亭湛将棋子全部捡回去之后,对宣开阳道。
宣开阳很喜欢下棋,可以让他安静下来思考,有时候明明专注于棋盘上的走势,但会让他对生活上的某些事也豁然开朗,他也没有胆怯,先执了白落下。
期初的时候,两父子都是不需要思考的落子,似乎对方要下在什么地方,他们都是了然于心,即便是有出了他们预料的位置,也是眼睛一转就明白了对方的意图,所以这棋下的很快,一炷香的时间就铺了半盘。
到了后面,宣开阳渐渐的需要思虑的时间,他的度放慢了下来,温亭湛也什么都没有说,随着他的度而放慢,无论宣开阳需要多长的时间来思考,他都可以一声不的等着。
大约一个时辰过去,夜摇光睡醒了起身,推开房门的声音惊动了父子俩,父子俩同时回头,宣开阳才将一直没有落下的棋子仿佛棋笥里,站起来恭恭敬敬道“爹爹棋艺精湛,儿子认输。”
温亭湛的目光从走向他们的夜摇光身上收回来,将棋盘一转,两人的位置调换,又换了彼此的棋笥,拈起一枚白子就落了下去。
宣开阳蓦然目光一亮,他紧接着也落下一枚黑子,父子俩你来我往又走了小半个时辰,宣开阳又歇菜了。
这次温亭湛扔掉棋子,看着垂头丧气的宣开阳“这世间能够和我走上两个时辰的人不多,至少你娘就做不到。”
一直在旁边看的夜摇光顿时一怒“温亭湛你说清楚,有你这么在儿子面前损我的么?”
“站了这么久,脚可酸?”温亭湛将她拉了过来,自己让开,而后又倒了一杯水,“正好还有些温,润润喉。”
夜摇光就着他的手就喝了下去,而后就完全忘记了方才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