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手机端”承郡王轻声哼笑,笑容之恰到好处的疑‘惑’,质问和愤懑,“温大人此言实属荒唐,既然温大人言之凿凿,定然有所证据,不妨将龚大人和喻大人请来,我们当堂对证。”
承郡王是那样的义正言辞,如果不是对温亭湛深信不疑的夜摇光,她会选择相信承郡王。
“郡王爷,我没有去找任何证据。”温亭湛语气依然平淡,“也并非想空手套白狼,诈你之言,而是想要开诚布公的与你谈一谈此事,希望你能够相信我和你一样不想朝廷大‘乱’,更不想我这十多年的心血付诸东流。我愿意站在这里,和你说这些话,是因为你到现在也没有被人利用,合谋对付我。您如果一定要证据,只要是我想明白的事情,只要是这世间真的生过的事情,我总能够寻到让你哑口无言的证据。”
承郡王看着眼前‘挺’拔如竹的年轻男子,他知道无数的高官权臣折在了他的手,昔年他和南久王那一圈子的人是一块长大,对于心眼多,心思狡诈的南久王三年前栽在温亭湛的手里,他的内心是震撼。
“郡王爷恐怕不知,我和士睿已经深‘交’到他能够将身家‘性’命‘交’给我的地步。”看到承郡王沉默,温亭湛难得主动开口,这么久以来,他面对无数人,从来没有在对阵的时候,这么苦口婆心,这么‘春’风细雨,他总是以凛然绝对压倒‘性’的气势将所有人‘逼’得喘不过气。
他的这份善意,不仅仅是夜摇光感受到,连承郡王也感受到,夜摇现承郡王的态度有些软化,但他依然沉默不语。
“士睿幼年丧父,太子妃在太子殿下去世一度重病不起,陛下对士睿寄予厚望,也不想他长于‘妇’人之手,因而亲自教导,在士睿的心,陛下是他心最孺慕也是最崇敬之人,因而他渴望了解陛下的一切,身为皇长孙,陛下捧在手里的宝,他想要知道些什么,有的是人打听了拿去讨好他,关于陛下与肃贞皇后的事儿,我们在书院之事,士睿也曾用‘艳’羡钦佩的语气对我提及过。”温亭湛幽幽的开口,“我初入朝堂,任职翰林院‘侍’讲学士,为了更好的记录陛下的言行起居,我很是费了一些心思了解陛下的过往和喜好,随‘侍’陛下身侧,偶尔也难免触景生情,陛下念及我与妻情深义重,也会情不自禁向我倾吐些往事,以往这些我不过是听听作罢,可今日这些再度浮现,一个故事便跃然于心,承郡王是想听我讲故事,还是做个讲故事之人……”
听了温亭湛的话,夜摇光心下释然,难怪她什么都没有看出来,温亭湛却已经好像知道了所有的真相,原来很多话是士睿和兴华帝‘私’下与他闲聊,或者正如他所言触景生情而突感慨,这些东西温亭湛又不是长舌‘妇’,自然是不会告诉她。
“那便让老夫听一听温大人的故事。”到了这个时候,承郡王虽然有所松动,却没有松口,也许还是防着温亭湛是在诈他。
温亭湛也不甚在意“这事儿要从先皇说起,先皇宠妾灭妻,陛下的生母出生于江南荣家,并未得到先皇的宠爱,陛下幼年艰苦,甚至陛下的太子之位,也是太后在先皇宠妃面前伏低做小而来,也幸得那位娘娘没有子嗣,陛下又子嗣淡薄。可那位娘娘唯恐陛下与太后亲厚,日后对她不利,因着陛下早早的被放出国外,先皇美其名曰是为了锻炼太子……”
兴华帝小小年纪在宫外自谋生路,其生母在深宫冷寂,后来是加入了宁家的妹妹带着亲身‘女’儿到宫时常探望,才解了她的苦闷。不过宁家内眷频繁宫廷也是碍了眼,先皇被吹了枕边风,将宁家驱逐回海津府。
在临行启程的那一日,宁夫人带着爱‘女’去向太后辞行,岂料其爱‘女’也是后来的肃贞皇后,兴华帝的妻元后却为兴华帝当了个灾,才五六岁的小姑娘差一点没了小命。肃贞皇后会早逝,也是这里埋下了隐患。
兴华帝与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