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安温和地看着陈月,道“我不是为了王乞生出头,也不是好勇斗狠,只是有的时候,面对有些人,退让和软弱是没有用的”,
“现在好啦,往后都不得安生了”,
宁安不由得皱眉道“乌家有那么可怕吗?只是来一个乌卓缜就闹得本派上下鸡犬不宁,我不过是教训他一番你就愁眉苦脸,我就不信他能怎么让我不能安生了”,
“好啦,算我说错了还不行吗?”,
见他脾气上来,陈月也不和他争吵;看了他一眼,低下头舀了一小勺粥,张开下口吹了吹,又递到他嘴边;宁安道“我自己来吧,你吃过了么?”,
“还没有”,
“那一起吃吧,我不要你喂”,
接待乌卓缜的事是朱广真在办,乌卓缜在藏书小楼吃了瘪的第二天早上俞潇便背着手,踱着步子慢悠悠的来到朱广真的住处把这件事跟他说了;正在习练御剑真诀的朱广真一听这事就傻了,回过神来后忙问道“谁打的?乌卓缜伤的重不重?他现在在哪?”,
俞潇方才就把事情说的模棱两可。这时又和稀泥道“当时天黑,看不真切,不过乌卓缜受了些伤是真的,他现在应该回到迎宾阁了”,
“天黑看不真切?”,朱广真道“他是在藏书小楼被人打的?”,
“是的”,
“出手的有几个人?”,
“三个不对,好像有五个,他们打起来很快,到处都是人影,我也没看清到底有几个人”,
“我的俞师叔,都到了这会儿,您就别和稀泥了,您老人家的本事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吗?”,
俞潇道“那好吧,是五个,都蒙着脸,看不清模样”,
朱广真不说话了,过了一会儿才道“他伤的真不重?”,
俞潇道“不重,你知道,乌卓缜虽然性情反复,像个疯子,但修为根基还是不错的”,
朱广真心里稍稍松了口气,道“伤势不重就好,我去取些金疮药和跌打损伤药送给他,再和他好好说说,希望他不要记恨,唉”,
俞潇道“你不必太束手束脚了,劫界各派的确对乌家多有忌惮,但乌家也不敢太过肆意妄为的;他们只是明面上被推出来的替死鬼,这一点他们自己清楚,兼之严,龟两家一夕覆灭的前车之鉴,他们行事是有规矩的;乌卓缜狐假虎威不假,但这几日的行迹看得出他也是很小心的在把握分寸,你不妨大胆些应对他”,
“话是这么说,可唉”,
他到底是没有俞潇那样的底气,送走了俞潇后便备上药看望乌卓缜,他对俞潇的话信以为真,以为乌卓缜受的只是轻伤,然而一见到乌卓缜人他就傻眼了。
乌卓缜脸上破了相,鼻子被人打塌了,现用纱布包着,脸上破了相,脖颈上亦缠着厚厚的纱布,不用问,他的伤势远不似俞潇所说的那般轻描淡写。
“你拿的什么?”,
乌卓缜人倒是淡定,靠在枕头上捧着厚厚的一本书册。
朱广真道“我给你带了一些药”,
乌卓缜“呵”的笑了一声,道“放下吧”,
他的话很少,朱广真心里却很忐忑,果然,他又仿佛不经意的道“贵派的剑试就在近日吧”,
由于乌卓缜的到来,剑试一事变得敏感,但此事早有安排,所以朱广真并不紧张,道“原本是在近日,但由于剑坪正在翻新,此次剑试便顺延了几日”,
“哦~,顺延了几日?”,
朱广真道“具体日期尚未决定”,
乌卓缜似有心若无意地抬起头看了他一眼,笑了笑,摆手道“我知道了,你去吧,我的伤不打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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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个让人捉摸不透的家伙,朱广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