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天子坐在椅子里,他还是急忙扶住了他,急道“陛下消消气,气坏龙体可就不值得了。”这时又转头望着问口,大声叫道“快传太医……”
周伯邑的眼睛睁得滚圆,脸都变得扭曲,无比狰狞,这时咬牙说道“秦渠年,不将你碎尸万断,朕誓不为人……”
渠年领着几百人,一路往东,不过渠年怕走得太快,赶在蝉夕的前面,那就尴尬了,所以一路走走停停,该吃饭吃饭,该睡觉睡觉,首先做好养生工作,贺敏虽然着急,但也不敢违抗他的命令,毕竟这个公子已经不是以前的质子,一旦回国,来日不可限量。ii
等到第三天,他们才走到中山国境内,白小牙望着远处的城池,一阵感慨,叹道“真没想到我有生之年还能重踏中山国的土地。”
楚三敢道“是不是很兴奋?”
白小牙道“兴奋个屁!我对这里的一草一木都没有感情,除非让我领兵杀回来,那我只会觉得兴奋。”
楚三敢道“关键你没文化呀!就算有兵交给你,你会领兵吗?你以为是老鹰捉小鸡啊?”
白小牙就白了他一眼,道“没文化的人是你。我有渠年这么好的军师,还要自己领兵啊?你有筷子用,还要用手抓饭吗?”
楚三敢道“那你的兵呢?就让我师父指挥你一个人往回杀吗?那你是又当主帅又当兵哪?天下奇观哪!”ii
白小牙见他强辞夺理,又白了他一眼,道“懒得理你!”
渠年这时说道“都别争了,赶路吧!”
去那嘴上说的很着急,但真正赶起路来,还是不紧不慢。一行人贴着乌鸡山脉往东走,终于在第五天的中午,渠年终于找到了他上次被宋国余孽打劫的那条道路。
一行人就折而向南,顺着那条还算宽广的官道进了山,相对于龙庭山,乌鸡山就高大许多,两旁山势陡峭,草木茂盛,气势逼人。
贺敏这时凑近渠年,道“公子,我听说乌鸡山盗匪猖獗,我们要加快脚步,速速通过。”
渠年道“盗匪有什么好怕的?我们有这么多人呢?谁敢打劫我们?不想活了吗?”ii
贺敏道“听说这里的盗匪连齐国的官军都敢打劫,非常猖獗。”
渠年道“人云亦云罢了,有的时候官军就几个人,那肯定要被人家打劫了,但我们几百人,怕个毛线。”说完还唱起了秦腔“手拖着无娘儿慢步行走,忍住了伤心泪痛断咽喉。但愿得进京去功名成就,父女们重相会再不担忧……”
由于他的声音高亢嘹亮,传来阵阵回声,连铮铮马蹄声都遮掩不住。
贺敏吓了一跳,忙道“公子,这里不能唱歌啊!防止把土匪引过来。”
渠年便住口不唱,认真赶路!
大约走下去十多里地,两旁的山林里忽然传来震天的呐喊声,把贺敏等人吓了一跳,再往前看,就见两边的山坡上就冲下来上千人,很多人手里还拿着弓箭,刚冲到路上,这些弓箭手便搭箭上弦,瞄准了他们!ii
贺敏等人连忙拉动缰绳,停了下来。渠年一看他们停了下来,他肯定不愿意停下了,甚至还暗暗踢了下马肚,准备投敌!
但贺敏眼疾手快,还以为他的马受惊了,控制不住了,这时连忙伸手,一把拉住了他的缰绳,这马大概也觉得为难,又是踢它的肚子,又是拉它的缰绳,它真的也很难做,但由于缰绳被贺敏死死拉住,这马一下又刹不住,就甩尾了,屁股一下甩到了前方,马头向北,与贺敏面对面,渠年若不是抓住了马的鬃毛,估计也就被甩下去了。
那马痛得长嘶一声。
楚三敢和白小牙见渠年被拉住了,他们便也拉动缰绳,跨下之马也是长嘶一声,双蹄离地,就停了下来!
贺敏往两侧的山上看了一下,心一下就沉了下去,只见两侧的山林也冒出许多土匪,足有几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