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道:“你们最近不是正在炼制天之眼吗?”
白美净笑道:“不知道陵阳君这话是从哪里听来的?我怎么不知道?”
五大主帅错愕,甚至感觉无言以对,毕竟天火宗在炼制天之眼,都是他们臆想出来的,总不能说,我们猜的。
陵阳君道:“那秦军来干嘛的?带走了什么?”
白美净刚准备回答,白斩絮却抢先说道:“他们抢走了炼制天之眼的药材!”
五大主帅脸色一变。
信尝君急道:“药……药材?不是来抢炼丹炉的吗?”
白斩絮微微一怔,若不是看他是联军主帅,真想骂他一句傻逼,人家秦军千里迢迢跑过来,抢炼丹炉干嘛?脑子有病啊?嘴上说道:“他们抢炼丹炉干嘛?秦国买不到吗?你们也是来抢炼丹炉的?我们天火宗炼丹炉倒是多的是,你们不用抢,随便搬两个回去就行了。”
信尝君就感觉这个女人眦在奚落他,急道:“你这丫头怎么说话呢?”
白斩絮就感觉这家伙的脑子真不好使,不是你要来抢炼丹炉的吗?
陵阳君这时说道:“难道天子没有把万年河蚌的珍珠送给你们?让你们炼制天之眼?”
白斩絮怔道:“什么万年河蚌?我没听说过炼制天之眼还需要万年河蚌!而且我们也没有跟天子接触呀?你们是不是消息打听错了?”
陵阳君心下一沉,就有了上当的感觉。便道:“你们炼制天之眼不是还差一味重要的药材吗?”
白斩絮道:“对啊!但也不是什么万年河蚌啊!”
陵阳君道:“那差了什么药材?”
白斩絮道:“腹吻草啊!你们不知道吗?我们以为现在已经天下皆知了。”
陵阳君迟疑道:“腹吻草?难道秦渠年已经得到腹吻草了?”
白斩絮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信尝君,然后又指了下信尝君,道:“你不是知道吗?”
信尝君急道:“你胡说八道,我怎么可能知道?我第一次听说这个什么屌草!”
白斩絮道:“上次在忘川河谷你不也在吗?当时费飞进去找腹吻草,难道你没看到吗?”
陵阳君惊道:“费飞?费飞还活着?”
白斩絮道:“活的好好的。刚刚他也来了。”
陵阳君转头看着信尝君道:“你当时在忘川河谷里看到费飞了?”
信尝君一脸无辜,摊开双手,急道:“我不知道啊。”
白斩絮道:“当时秦渠年身边就几个人,你想不出来吗?”
信尝君皱眉想了想,道:“被你这么一说,好像也有点印象,当时费飞是不是戴着假胡子?”
白斩絮点头道:“对!”
信尝君就猛拍了下大腿,一脸懊恼,道:“日!我当时怎么就没想到呢!怪不得秦渠年会出现在忘川河谷,而且就几个人,原来是去找这个什么屌草的,我大意了!”又抬头看着白斩絮,道:“当时你怎么不说?”
白斩絮道:“我也不知道你没认出来呀。而且当时我也不确定他得到腹吻草了呀。”
陵阳君道:“那你现在怎么确定了?”
白斩絮道:“因为腹吻草只有忘川河谷里有,费飞去过以后,现在又来抢剩余的药材,这答案不很明显吗?如果没有腹吻草,他们抢走了那些药材一文不值,不可能值得秦军兴师动众地跑过来。”
陵阳君感觉他分析得很有道理,点了点头,道:“被他们抢走了多少药材?”
白斩絮道:“全部抢走了!好几百箱吧。”
陵阳君迟疑道:“好几百箱?这么多箱子他们怎么运输的?不觉得累赘吗?”
白斩絮道:“说出来你可能都不信,那个秦渠年会变戏法,把几百箱药材全变没了。”
信尝君就指着她,怒道:“我们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