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炼不出来了,是吧?”
费飞道“没错!明人面前不说暗话,确实如此,我的修为什么时候突破九阶,这天之眼就什么时候才能炼制出来,要不然你们吃了仙丹都飞了,我一个人蹲在地上干瞪眼啊?想得美!”
渠年咬牙道“你这个王八蛋,太不上路子了,如果你把天之眼早早炼制出来,我也不会在阴沟里翻船了!”
费飞道“也没那么快啦。这段时间在炮制药材,速度一点都没有耽搁,就算我没日没夜地干,你这次阴沟里翻船也翻定了。”
渠年道“那还要多长时间?”
费飞道“快了快了,明天我就升炉点火,不出意外的话,最多一个月。”
渠年道“你最好快一点。如果发生意外,我们都得死。”
费飞道“好好好,你们尽管放心,包在我身上了!那我们现在回去吧,天色不早了,我都困了!”
渠年道“我们现在不能骑马回去,只能跑回去,要不然马蹄声动静太大,容易引起那两个影子的注意!”
费飞道“那得走到猴年马月啊?回去天都亮了,还睡什么觉?”
渠年道“如果你等不急,你就先骑马回去,反正我要走回去,回去也没什么事,没必要冒风险。”
费飞道“我才不傻,如果我骑马回去,动静那么大,万一把那两个影子引过来怎么办?不得严刑拷打我?我才不上你的当。”
蝉夕道“反正也没什么事!散散步,我感觉也挺好的。”
玉夙道“就是!”
白小牙道“那就走吧!”
一行人便都没有骑马,徒步向忘川河谷走去。虽然他们是步行,但修为都不低,健步如飞。
韩琦忘当时从秦王宫跑出去以后,刚好他骑来的马还站在宫门外的空地上,因为他也受了伤,受的伤比渠年还严重,渠年只是被刺穿了胳膊,而他却被刺穿了肩胛,如果秦军现在围攻上来,他连拿剑的力气都没有了,肯定必死无疑。
来的时候,他是从容淡定,目空一切,但走的时候却慌成了狗,生怕宫里的大内侍卫追出来,一路狂奔,好不容易才出了咸阳城。
虽然一直都没有人追他,但他可能见了渠年一面,被他传染上了迫害妄想症,总感觉秦军肯定会追击他,绝不会放过他,而且他也知道,秦国传递消息的速度特别快,说不定前面就有兵马围追堵截他,所以他也不敢走大路,只挑小路走。他要尽快离开秦国,毕竟这里现在对他来说,实在太危险了,而且渠年也被那两个影子带走了,他也没有留下来的必要了。
渠年虽然跟他一样,也受了伤,但人家身上有费飞炼制的金疮药,几天下来,伤口已经好亿差不多了,而他自从膨胀以后,目空一切,从没想过自己会受伤,所以身上一瓶金疮药都没带,只是封住了伤口周围的血脉。而且他现在把自己当成了通缉犯,城池也不敢进,所以没办法去找医馆疗伤,伤口都开始溃烂了。
不过他运气不错,路上遇见两个摆地摊的,卖狗皮膏药,价格还不贵,一两银子买了五十张狗皮膏药,还送了他半边西瓜,还现场帮他把狗皮膏药贴在了他的伤口上,前面贴一片,后面贴一片,然后他就吃着西瓜走了!
因为卖狗膏药的人都能吹,吹得天花乱坠,看了他的伤口以后,说贴了他的狗皮膏药,效果立杆见影,最多到晚上,伤口就会愈合。
结果等他到了晚上,揭开狗皮膏药一看,烂得更深了,因为现在是炎炎夏日,伤口就像抹了屎一样,臭不可闻,更令他头皮发麻的是,伤口竟然生了蛆虫,他只看了一眼,中午吃的西瓜就全部吐出来了。若不是他忙着逃命,肯定要回去把这两个卖狗皮膏药的千刀万剐,真的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呀!
他心里真的好恨,恨得咬牙切齿,但除了这两个卖狗皮膏药的,他也不知道该恨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