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领着渠年和白小牙走了进去。院子很大,铺着青石板砖,如同一个操练场,四周站着不少家丁,都手拿兵器,三步一岗,五步一哨。
楚三敢轻车熟路,就领着渠年和白小牙,朝着正对院门的大殿走去。
进入大殿,里面竟然坐着两个人,一主一宾,坐在主位上的,自然是大掌柜蝉夕。虽然渠年曾经见过一次蝉夕,但那次蝉夕女扮男装,而且渠年那时还小,看女人的角度和现在不一样,那时只要是和蔼可亲的女人,在他眼里都是漂亮女人,可惜蝉夕对他并没有和蔼可亲,因为没有救济她,所以他一直觉得这个蝉夕言过其实,并没有传说中的那么漂亮。
但今天他从一个纯爷们的角度看待蝉夕,才知道外面的传言并不夸张,这个蝉夕长得确实漂亮,眉若远黛,眼若秋水,肤若凝脂,穿着一件白色纱裙,犹如仙子下凡,让渠年心头一动,忍不住多看了几眼。虽然长铭公主也算是一个美女,但跟蝉夕相比,简直就是一坨屎,嗯,没办法,他只能用这么粗俗的比方,要不然无法形容她们之间的差距。
坐在宾位上的那个青年,渠年虽然觉得他没有自己英俊,但长得也不差,一脸桀骜,看到三人进门,根本没有看在眼里,甚至故意把眼神移开,端起桌上的茶水,抿了一口。
蝉夕见到三人进门,就笑了一下,道“楚公子今天怎么有空来我这里啊?”
楚三敢便道“我天天有空,我就带我师父来看看大美女!”
蝉夕怔道“你师父?你师父在哪里?在门外吗?”
楚三敢便指着渠年,道“喏,这不就是我师父吗?现在秦国公子渠年已经收我为徒了!”
蝉夕倒是一阵意外,忍不住打量了一番渠年,同时请他们三人坐下,又让边上的丫头上了茶水。
蝉夕这时说道“据我所知,秦公子好像没有修炼资质吧,而楚公子好像已经是筑化三阶了,秦公子怎么会收你为徒呢?你话说反了吧?”
楚三敢摆了下手,道“大掌柜此言差矣!俗话说,莫欺少年穷,我师父以前那是韬光养晦,忍辱偷生,锋芒内敛,所以让你们看轻了!”
蝉夕怔了怔,便看着渠年道“不知秦公子现在是什么修为?”
楚三敢连忙又接过话茬,道“我师父现在还没有开始修炼,但是他一旦修炼,那肯定是突飞猛进,一日千里,不出一年,修为肯定远在我之上!”
对面的青年这时脸露不屑,说了一句“你是来唱戏的吗?”
楚三敢脸露不悦,就看着蝉夕道“这家伙是谁啊?说话不讨人喜欢哪!”
蝉夕道“我朋友!”
楚三敢就指着那青年,道“小子,要不是看你是大掌柜的朋友,我弄死你!老子是楚国的公子,弄死你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
那青年脸露愠色,就拍了下桌子,怒道“放肆!”
蝉夕忙道“师兄消消气,大家都是朋友!”
那青年倒也是给蝉夕的面子,没有起身教训楚三敢,但是说了一句“就他一个人质也配跟我做朋友?”
这话楚三敢就不爱听了,也拍了下桌子,就站了起来,准备教训他,真是不拿豆包当干粮啊!
结果渠年这时向他递了个眼色,轻声道“坐下!”
楚三敢看了看渠年,又看了看那青年,就指了下那青年,道“算你走运!”说时就气乎乎地坐了下来。
蝉夕将这一幕看在眼里,心中啧啧称奇,没想到脾气火爆如獒犬的楚三敢竟然这么听话,看来他们的师徒关系是真的。只是令她百思不得其解的是,这个楚三敢虽然憨,但并不傻,并且心高气傲,怎么会心甘情愿地做他的徒弟呢?
蝉夕就站了起来,脚步轻盈,就走到了渠年的面前,渠年只觉一股香气扑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