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范叶落道“就是早上站在阳台上没有下楼的那个姑娘!”
渠年道“姬零姑娘?”
范叶落道“我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反正就那一个,听说是你们店的花魁!”
渠年道“既然你知道那是花魁,你也应该知道,花魁的价格很高的,要两千两,还卖艺不卖身,连手都摸不到!”
范叶落鼻孔里“嗤”了一声,道“你也知道你贵啊?我以为你不知道自己心黑呢,整个临淄城,就数你的心最黑!”
渠年笑道“我知道我心黑啊!不黑没法赚钱啊!”
范叶落就指了下边上迎客的姑娘,又看着渠年道“我看你们家也没什么生意,就是因为太黑了,让很多人望而却步,我是诚心实意来捧你的场,给你开个张,这样吧,你们家的花魁便宜一点,就一千两,别那么心黑,一千两也不是一般人能够付得起的,聊胜于无啊!”
渠年笑道“真对不起,不要说你还一千两,你今天就是开三千两,也见不到我们的花魁了!”
范叶落脸色一变,道“你瞧不起我?”
渠年道“那倒不是,来者皆是客,我怎么会瞧不起客人呢?原因是姬零姑娘已经在接客了!”
范叶落惊道“是哪个不长眼的?傻逼啊?”
渠年道“是镇远大将军的儿子黎情丝!”
范叶落又是一惊,道“黎情丝?这玩意什么时候回临淄的?”
渠年道“那你要上楼去问问那玩意了!”
范叶落舔了下嘴唇,挥手道“那算了!”
渠年道“你好像很怕他?”
范叶落急道“我怕他干嘛?我跟他井水不犯河水!”
渠年笑道“那今天就委屈范公子白跑一趟了!”
范叶落道“那那个姬零姑娘明天也被人定了吗?”
渠年道“那倒没有!”
范叶落就从怀里掏出一沓银票,然后抽出一张一百两的,就拍在了柜台上,道“那我先付一百两的定金,明天那个姬零姑娘我包了!”
渠年拿起银票看了看,笑道“那倒是可以的!你明天什么时候来?”
范叶落见花魁这么紧张,也不敢再还价了,道“你家什么时候开业我就什么时候来,花了这么多钱,不多玩一会,我不是亏大了?”
渠年点头道“说得也是!我们上午不开业,中午开业!”
范叶落道“那我就中午来!”
渠年就收进银票,道“行的!那范公子慢走!”
范叶落道“什么慢走?开张收条给我!”
渠年怔了怔,刚好王析德也站在柜台的那头,便招了下手,道“老王,给范公子开张收条!”
王析德应了一声,就绕到柜台里面,拿出笔墨,写了一张收条,递给了范叶落。
范叶落接过收条,见上面墨迹未干,便拿嘴吹了吹,然后小心翼翼地将收条折叠起来,随同银票一起揣起了怀里,才带着手下出门离去。
王析德这时喜道“公子好眼光啊!我原以为以姬零姑娘的这个价格,一年可能都接不到一个客人,没曾想这个姬零姑娘竟然最抢手,别的姑娘没生意,她竟然都要排队了!”
渠年却深吸一口气,道“这不是好事啊!我怕我罩不住姬零姑娘啊!”
白小牙就道“对的,我感觉这个范叶落肯定没安好心,明天他肯定会捣乱,不可能无缘无故被我们打了一顿,还好心好意地送钱给我们赚,这钱不好赚!”
楚三敢道“他敢?他要敢捣乱,我就弄死他!”
渠年白了他一眼,道“你是质子,质子就要有质子的觉悟,这是齐国的地盘,你再厉害也只能欺负欺负朔华大街的质子,齐国高手如云,你能打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