铭左右看了看,怔道“谁啊?”
楚三敢就撅嘴指了下渠年,道“喏,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秦国公子秦渠年就是我的师父,剑法就是他教我的!”
长铭看了看渠年,又看了看楚三敢,脸色就变得生硬,笑道“你在逗我玩呢?”
楚三敢就耸了耸肩,道“你不信就算!”
范叶落因为手下输了剑,正觉无地自容,站在渠年的面前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正想没话找话说,转移焦点,缓解尴尬,这时转身道“公主,这个秦质子确实是楚质子的师父,我证明!”
长铭颇感意外,就算楚三敢有胆量骗他,但这个范叶落肯定是没有胆量骗他的。而且现在回过头来想一想,这个楚三敢放荡不羁,但在渠年的面前,确实是恭恭谨谨,无比温顺,而且这一战,也是楚三敢主动为渠年出头的,如果不是关系寻常,以楚三敢的禀性,肯定不会愿意给秦国公子卖命的。
何况楚三敢是楚国的公子,代表一国国体,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如果没有这回事,就算是开玩笑,也绝不会说出拜他国公子为师的话,这不是给楚国招黑吗?
长铭顿时来了兴趣,顺着走廊走了过来,解元令等人连忙也跟了过来。
长铭走到渠年的面前,笑道“你真的是楚三敢的师父?”
渠年笑道“怎么?嫂嫂觉得不妥吗?”
长铭白了他一眼,道“别叫我嫂嫂,还不一定呢!”
渠年道“哦,那公主觉得不妥吗?”
长铭笑道“这既不是国事,也不是家事,跟我没有关系,我就是觉得好奇而已!我听说你是个废材啊,怎么可能做楚三敢的师父呢?”
渠年笑道“我也觉得奇怪呢,他硬要拜我为师,我能有什么办法呢?”
楚三敢这时冲了上来,急道“谁说师父是废材了?我告诉你们,就算我师父是个废物,他也是我的师父,不是你们可以说三道四的!再说了,我师父也不是废材,说出来吓死你们,我师父半天就可以破阶,一天破一阶,那是你们望尘莫及的!”
渠年没想到楚三敢还是个护师小狂魔,虽然言辞略有夸张,但他听着很受用。
长铭微微一怔,看着渠年道“你破阶了?”
渠年道“说起来惭愧,也不过刚刚破阶而已!”
长铭道“也就是说,你不是废材喽?”
渠年笑道“这重要吗?是不是都无所谓!”
楚三敢就看着渠年道“师父,他们不懂,没必要跟他们解释,我们玩我们的。今天回去,你一定要教我这套剑法的第二式,只学一个起剑式,有点不够用,刚刚我哪怕第二招学个皮毛,弹指之指就可以把那个人灰飞烟灭,哪里有机会让他跳那么久?”
此话一出,众人皆惊,原以为楚三敢以少胜多,以弱胜强,表面上看着有条不紊,暗地里肯定也是使尽浑身解数,结果闹了半天,人家只学了起剑式,起剑式啊,也就是只学了一点皮毛而已,就像是一个两岁孩童,刚学了几句话就可以舌战群儒,让他们如何不惊?如果这套剑法完全学会了,那得惊艳到何种程度?
但他们一点都不怀疑楚三敢的话,因为楚三敢拜渠年为师,确实也就是这几天的事,以前这两个家伙可尿不到一个壶里,他们早有耳闻。几天时间完全学会一套剑法,倒也是不可能的事,何况还是这么精妙的剑法,所以他说只学了个起剑式,倒也是合情合理。
只是这剑法也太逆天了吧?他们之前闻所未闻,渠年又是从哪里学来的呢?而且渠年现在在他们的眼里,完全是变了一个人,再不像以前那般贼头鼠目,猥琐窝囊,如果摒弃心中偏见,说实话,渠年现在真的像一个正正经经的秦国公子,无论是长相,还是言谈举止,都是落落大方。
而长铭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