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心的话吗?”
渠年道“吃喝拉撒,人之常情,有什么恶心的!”转头又看着陵阳君道“我们拉完就回来,你们慢慢吃!”
陵阳君道“随便!”
渠年便带着楚三敢和白小牙转身就走,一会就消失在火堆之间的夜色中。
陵阳君和长铭相视一眼,意味深长。
渠年三人走到几丈开外,脚下就加快了速度,一会儿就走到了不远处的山脚下,那里山林茂盛,其中有一颗紫杉树长得格外粗壮,高达十余丈,远远就能看到,所以他跟蝉夕就把碰头的地点定在了这里。
虽然谷口有几千人,但谷内毕竟就是鬼城,这些人心里忌讳,都不敢离谷口太近,仿佛谷里的鬼会冲出来吸魂似的,所以山林这边基本没有人,只听到风声和谷内那鬼哭狼嚎的声音。
今晚无月,光线昏暗,好在他们都是修行者,目光敏锐,依稀之下,也能勉强辨认。
等他们抵达那棵紫杉树下,蝉夕早已经在那里等他们了。蝉夕果然守信用,只带了酒叔和玉夙。
见到渠年走来,玉夙就抱怨道“怎么现在才来?我们都等了半天了,这里太恐怖了!”
渠年道“这里你就觉得恐怖了?那你干脆就不要进去了!里面还要恐怖千百倍!”
玉夙道“里面恐怖我可以跑,这里干等着最恐怖!”
渠年转头看着酒叔道“叔,你害怕吗?”
酒叔道“不知道,反正长这么大没怕过,不知道害怕的滋味!”顿了下又道“不过如果有坛酒壮壮胆,那就更好了!”
既然墨水青不在这里,渠年也懒得掩饰了,而且今天晚上进城,吉凶难料,掩饰已经没有意义,这时就从无限空间里直接煞出一坛酒,递给了酒叔!
酒叔接过酒叔,喜出望外,对渠年赞不绝口“小伙子不错,我就知道没有看错你,这么多人都没有找到费飞,却让你给找到了,我一直就知道你不简单!”
蝉夕和玉夙终于明白,酒叔这一路为什么会谄媚渠年了,原来是有酒便是娘啊!
玉夙一脸惊奇,道“你这酒是从哪里变出来的?”
渠年道“我会变戏法!”
玉夙怔道“就这么简单?能不能教教我?”
渠年道“可以啊!不过你得磕头拜师!”
玉夙啐道“不教拉倒,我才不会拜你为师!”
楚三敢听了这话就不乐意了,道“看把你能的,我师父愿意收你为徒,还可以跟我做师兄妹,这是你上辈子修来的福气,你还不知道珍惜,错过这个村,这辈子你都碰不到这个店!”
玉夙白了他一眼,道“谢谢你哦!”
酒叔懒得听他们聊天,再重要的事对他来说,也没有酒重要,这时已经揭开酒封,由于这几天渠年都是一碗一碗地吊着他,从没有让他喝得痛快,特别是今天,一共也没有喝上两碗,早已饥渴难耐,这时就捧起酒坛来,咕咚咕咚地喝了小半坛,大呼痛快。
蝉夕这时就看着渠年道“那我们现在走吧?”
渠年道“等一下!”这是又从无限空间里煞出一坛酒来,笑道“我也要喝点酒壮壮胆!”
说时就揭开酒封,咕咚咕咚喝了几口,但他没有酒叔酒量大,又怕把自己喝死,所以只喝了几口,就把酒坛递给了楚三敢。
楚三敢接过酒坛,也大口喝了几口,又递给了白小牙。
等白小牙喝完,还剩半坛酒,便又递给了渠年。
渠年刚准备把这半坛酒收起来,蝉夕却道“让我也喝几口吧!”
渠年便把酒坛递给了她,笑道“看来你真的害怕!”
蝉夕接过酒坛,笑了下,道“有一点!”说时也仰脖喝了几口!
在渠年眼中,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