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么早啊?”
陵阳君本来等她就不甘心,还等了这么长时间,比等丑女人约会更不是滋味,所以看到她也不得喜,淡淡说道“早就来了!就等你了。”
长铭听他叔叔的语,好像有情绪,便讪讪笑了一下,道“我就是过来玩玩,叔叔不必等我的!”
陵阳君没有作声。
长铭为了缓解尴尬,转头就看着渠年道“秦渠年,你交代了没有?”
渠年看到长铭来了,但救他的人还没来,心里也开始紧张,人一紧张,难免就会胡思乱想,总感觉费飞这个家伙不仗义,肯定独自逃跑了。如果是那样,他现在肯定要主动交代问题,让他们去把费飞抓回来,然后大刑侍候,这样他心里才会觉得平衡。
可惜他也不敢确定,万一刚把费飞出卖了,救他的人也到了,那可就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所以他现在只能拖延时间,至于能拖多久,他也不知道。
这时便笑道“你不来,陵阳君也不敢让我交代问题呀!”
长铭虽然经常被渠年利用,但她并不是笨女人,一下就听出话中有刺,急道“秦渠年,你居心不良,想挑拨我们?”
渠年道“身正不怕影子歪,你急什么呀?”
长铭急道“你……”
陵阳君一直坐在墙角的桌子上,这时跳了下来,走了过来,边走边道“好了,争论这个有意思吗?秦公子,我们言归正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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