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我懒得理他……”贞儿轻声说。
“贞儿……别躲里面……”外间的那个叫道,“陪朕来吃些……”
“我乏了……”贞儿说道,“请陛下早些回去……”
“你什么意思……都不理我……”
贞儿轻声问道:“阿深,皇上被那位娘娘气成这个样了?”
“没有呀……姐,他兴许就是来找姐的吧。”阿深说道。
贞儿栓上了内室之门,惊得外间那个目瞪口呆。
“朕是君子不是小人,你何必多此一举……”外面这位说道。
“累了你就在外面的榻上歇着吧,贞儿恕不服侍。”贞儿说道。
“姐,你好大胆呀……”见深说道,“竟然敢把我父皇关在门外。”
“傻阿深,今日他来,是做贼一般,不会想人知道的。”贞儿说道,“冷吗,我的被褥还是热的。”贞儿看太子并不生分,她拉着太子躲进了被褥。
“姐……我看书……这本书是……”见深扯过放在床头的书,那是份记录奇案的档案。上面盖着的是抚镇司的印。
“我在整理……,我整理了一些奇案……太子,千万别让人看见……”
“我知道,姐想乘现在有时间,编撰刑侦的书籍……姐,你真是个有心人,我看你绣的东西实在不怎么样……”
“那是遮人耳目的。”贞儿说,“这里宫女谁不做针线……”
“不过姐,这个做完就送给阿深吧。”太子说道。
“你不是有我做的东西吗?这我本是要送给怀恩的,他的钱袋破了……”贞儿说道。
“贞儿……你屋子里还有谁?”外间那个人似乎察觉了什么,“我冷,你里间冷不冷……”
“你让人端个火盆给你就行了……”贞儿说道,“我屋子里有谁,不关您的事。”
“哐当……”那门闩根本就是徒有外表,朱祁镇站在了床前。
“你们在做什么?”他看上去很生气。
“你看到了……我在绣东西,阿深在看书……你想说什么?”贞儿说道。
“没什么,朕冷,再说他们要寅时才来抬食盒,床你们让朕,你去外面卧榻,阿深回自己房间,记得别告诉任何人朕在这里……”
“霸道……”贞儿说道。
“朕历来就是霸道的,可惜每次都觉得你扫朕的兴。”朱祁镇直接上了床。
见深拉着贞儿跑到了外间,桌子上还有不少菜肴。
“没吃饱,就在这里吃饱再回去。”贞儿说道,她替太子摆上了干净的碗筷。
“贞儿姐,你也坐下……”见深说道,两人如无旁人,有说有笑……
里间的人真是难受,才几分钟,就煎熬得很……
“阿深……你该回去了……”他大声叫道。
“我还没吃饱……”见深回道。
“吃……吃……吃……”朱祁镇说道,“那么大了还粘贞儿……还好意思……”
“皇上,贞儿并不认为太子有什么不对……”贞儿说道,她可护着太子见深呢。那太子如同自己的孩子……
“行了……他该回去了。”朱祁镇说道,“贞儿,你不要多事……”
“我……我……走……你不要……为难贞儿姐……”见深退了出去。
“你对这孩子太宠了……”朱祁镇说道,“只怕要害了他……”
“阿深很懂事……”贞儿说道,“我是看着他长大的,贞儿问皇上,哪个母亲不爱子女……”
“你不是他的生母……周贵妃会觉得你过分的,朕就觉得你过分了。”朱祁镇说道,“你只是保姆而已……”
“皇上不是也粘着杨妃娘娘……太后并没有说什么,周贵妃哪会那么小气……”贞儿说道。
“你这小丫头……”朱祁镇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