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什么攀高枝?姐夫是个军人,大姐不是你说的那种人,”安思成不满孙雪慧如此贬低安然,小声的反驳道。
“我的傻儿子,谁告诉你军人就不许是大款了?你知道你口中的姐夫是谁吗?那是帝都五少之一的穆少,帝都四大家族的穆家,帝都最年轻的将军。”
说起这个孙雪慧的后槽牙都快咬断了,早知道对方是这样的身份,当初就应该把佳佳卖给他,再不成也要买一送一啊。
安思成一惊,别的他不知道,帝都五少他可早有耳闻啊,何况还是最神秘的穆二少。
“姐夫这么厉害,咱们做为姐的亲人应该高兴才对啊,”至少他是真为大姐高兴。
“高兴?高兴什么?”孙雪慧一副恨铁不成钢,“那个小贱人找到了靠山就把咱们安家踹一边去了,翻脸不认人,还处处给你姐使绊子,如果不是她,怎么会逼得你姐离家出走?
你姐才是咱们真正的亲人,为了不连累咱家,她才离家出走的,她没有钱没有人,更没有了工作,也不知道现在怎么过活啊。”
孙雪慧说着哭了起来。
安有财被吵得头晕腹痛,强忍的着疼痛睁开眼睛,“嚎什么?”
果然,孙雪慧止住了哭声。
医生说了,安有财戒骄戒躁,否则熬的了几天都说不准。
虽然这辈子安然的事情让她对安有财恨之入骨,可是一想到相濡以沫了这么多年,他就要死了,孙雪慧还是很伤心。
最主要的是,他走了是解脱了,剩下她们孤儿寡母的,佳佳不在,成成又小,公司的事她一窍不通,这个家扔给她可怎么办啊?
夕阳昏黄,映着天空一片暖色,一辆和夕阳有着同样颜色的路虎从特战队大门处驶了进来,在夕阳金色的光芒照下,金黄金黄的。
林骏扬被这车色闪了眼睛,跳下三米的高墙,指挥着丁亮带着队员们继续训练,之后小跑着往训练场一侧的卫生室跑去。
金色的路虎在卫生室前划出一条漂亮的弧线,稳稳的停在了一侧的停车位上。
不待车上的人下车,林骏扬已经靠在后车门上,单手插兜,以一个十分洒脱又帅气的姿势迎接着车里的人。
如果能忽略到仅隔着一层薄薄的衬衣,汽车铁壳子冰冷的温度,他想他这个动作会更完美……包括表情。
景向阳从车上下来,像看二百五似的看了一眼只穿着一件衬衣,还是汗湿的衬衣靠在他汽车上的男人,这可是十二月,他有点儿后悔自己下来的这么及时,如果他再在车上呆个一刻钟,他就不信,这家伙还能笑的这么欠扁。
不对,应该能,也许他这个欠扁的笑就永远停留在脸上,让他死也瞑不了目。
景向阳没有理会身后的那个二傻子,拢了拢身上的军大衣,直奔了医务室。
林骏扬并没打算放过他,紧跟其后,只是在离开与汽车壳子的亲密亲触后,大手不自主的抚了抚冰凉的后背,他感觉那里的衬衫已经变得硬邦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