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
西岐大军中,只见门旗开处,西伯侯姬昌坐逍遥马,统领众将出营,展两杆龙凤绣旗,后有大将军南宫适亲自压住阵脚。
南宫适身后还有数位西岐的大将,他们此刻都跃跃欲试!
姬昌此次出征西岐,做足了面子,除了带来的士兵是二线的,那些大将可都是个顶个的,连西岐第一大将南宫适都带来了,足见姬昌的诚意满满。
至少是在表面上看起来是这样子的,当然姬昌这样子去做,就是为了做戏给杜元铣看的。
当然杜元铣也明白姬昌的心思,对姬昌连连夸赞,同时内心满满的鄙夷。
杜元铣对姬昌这一副做作的样子,除了鄙夷就只剩下鄙夷了,其余的啥都没有了。
当然杜元铣是绝对不会表现出来的,表面上还一副很佩服的样子。
姬昌阵前依旧是一身便装,并未穿戴盔甲,更未携带兵刃,就那般稳坐两军阵前。
姬昌之所以敢这般作为,他就是相信苏护不会对他下手的,且他们两军交战就是为了做做样子,演戏给杜元铣看,以便转达天听。
苏护一见姬昌出现,马上欠身,一副很谦逊的模样道。“姬贤侯别来无恙。不才苏护甲冑在身,不能全礼。”
顿了顿,苏护继续说下去。“今商王无道,轻贤重色,不思量留心邦本;听谗佞之言,强纳臣子之女为妃,荒淫酒色,北海七十二路诸侯已然叛乱,不久将来天下定会变乱。不才自各守边疆,贤侯何故兴此无名之师?”
姬昌闻听苏护这般言语,内心不禁一笑。
他知道苏护和他的想法是一样的,这第一次叫阵是避免不了的。
当然苏护也很清楚西伯侯姬昌的心思,若是姬昌真的想要置他于死地的话,姬昌就不会穿戴便装上阵了。
姬昌那一身便装别人看不懂其中的奥秘,但是苏护却心里跟明镜似的。
他们都很清楚,要想收获朝歌城中帝辛的满意,那么有些章法还是不能太缺,还需要去真刀实枪的干一把才是。
姬昌听言,当即就勃然大怒。
“苏护逆臣贼子,你忤逆大王诏旨,题反诗于午门,是为贼臣,罪不容诛。”
姬昌此刻一副吹胡子瞪眼。
姬昌此刻先出一副对姬昌相当的气恼的神情,若非他不善刀枪,那架势定要冲上前与苏护杀个七八百个回合。
姬昌顿了顿,依旧是难掩内心的怒火,整个人还是无限的抓狂。“今奉诏问罪,则当肘膝辕门,尚敢巧言支吾,持兵贯甲,以骋其强暴哉!”
姬昌二话没说,当即就回顾左右。“谁与我擒此逆贼?当立首功!食俸禄加五十石!”
姬昌言未了,左哨下有一将,头带凤翅盔,黄金甲,大红袍,狮鸾带,青骢马。
此人非别人,正是此次西征大军大将军南宫适的副将辛甲,辛甲此刻策马冲出大阵,厉声大吼。
“待末将擒此叛贼!”
辛甲乃西岐仅次于南宫适的大将,此次随军出征,列南宫适副将,此刻闻听姬昌那般言语,当即二话没说连人带马滚至军前。
其实事先他们已经演练过的,第一仗便是定下了让辛甲出战。
虽然双方是试探性的攻击,暗地里可以说是友好的厮杀,但有些事情还需要一步步的来,不能太急,也不能太拖沓!
“慢来!”
就在这时候,苏护大军中一将当先,剌斜里纵马摇戟,此非别人,正是苏护之子苏全忠。
辛甲认得苏全忠,苏全忠亦认得辛甲,此刻两将对垒,双方都毫不相让。
辛甲更是持巨斧大声呵斥。
“苏全忠,你父子反叛,得罪天子,尚不倒戈服罪,而强欲抗天兵,是自取灭族之祸矣。”
苏全忠可非善类,此刻他没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