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好吧?”
木振文啐了一口,“覃家之女不知廉耻,信口雌黄,污人清白!”
……
覃若依良久之后才说道“小女子昨日虽未失清白,但事关小女子的名声,且木府势大,这才打碎了牙往肚里咽,谁曾想你们欺人太甚,跑到府前贼喊捉贼!”
木流星再次问道“既如此,那我再问你,你跑回覃府之时,你的护卫是跟你在一起,还是留在乌衣巷痛打我那无良侄儿?”
覃若依立即答道“卢护卫他们自然还在教训木诩这登徒子!”
“噗,哈哈哈哈……”
木流星笑出猪叫。
覃印南面色发冷,质问道“不知世子殿下在笑什么?”
木流星正了正神色,“抱歉抱歉,没忍住,以覃小姐的意思,这卢护卫一干人等,为了揍我那无良的侄儿,反而不顾主子安危,让身子单薄的主子独自回府?”
卢护卫质问道“那又如何?”
木流星神色突然一冷,喝道“黑卫何在?”
嗖嗖嗖……
一干黑卫立即现身跪下,恭敬说道“请世子殿下吩咐!”
木流星发问“大敌当前,若是你们不管我的死活,该是何等下场?”
黑卫们齐声说道“千刀万剐!”
木流星接茬说道“那就别愣着了,帮覃家主清理清理门户!”
哗……
周围的吃瓜群众立即退远了一些,八卦的眼睛愈发充满了亮光。
卢护卫一干人等,吓了一跳,立即跪地说道“家主,我等忠心耿耿,日月可鉴!”
覃若依也知说错了话,急忙改口“都住手!我记错了,卢护卫他们是护送我回来的!”
“噗,哈哈哈……”
木流星捧腹大笑,压了压手,示意黑卫停住动作。
他调侃一声“覃美人,幸好你记错了,否则这些护卫可就命丧黄泉了!”
周围有几个热心观众却出声了。
“不对啊,我昨日看得真切,覃小姐确实是独自回的府!”
“是啊,覃小姐确实是独自回的府!”
“昨日申时,我也记得很清楚,覃小姐周围并没有旁人!”
……
木天越发生气,质问道“覃印南,你还有何话可说?”
覃印南面色蜡黄,无言以对。
覃若依更是气昏了头,张牙舞爪地朝木流星抓来。
嘭!
一名黑卫无情的铁腿,将她送了回去。
木流星冷声判案“覃家之女覃若依纵人行凶,本应由衙门发落,但涉及名门望族的名声,押至内狱暂时关押!”
“至于这些个护卫嘛,敢当街偷袭本世子的侄儿,与偷袭本世子无异,黑卫!把他们剁碎了喂狗!
覃家主,你可有异议?”
覃印南面若死灰,不出一声。
吃瓜群众们更为高兴,事情再次反转了。
木流星淡定地挥了挥手。
黑卫立即行动。
那些个护卫,没人教导,真气本就虚浮无比,如何能挡得住训练有素的黑卫?三两招之下便归了西,即使那初冠境中品的卢护卫,也仅撑过了十几招便倒在了血泊中。
“爹爹,爹爹,女儿是被冤枉的啊,爹爹……你救救女儿啊,女儿都是为你着想啊,爹爹……”
一名黑卫拖起覃若依便往内狱而去,她不断呼喊求救。
黑卫似是听得头疼,往其脖颈处砍了一掌,她立时昏了过去。
内狱乃是专门关押权贵犯错家眷的监狱,总之能进内狱的人,原本都是有些社会地位的,不过进去之后可是要吃苦头的,不仅要做苦役,挨打也是免不了的。
“覃家主,节哀!以后那些心怀不轨的护卫可不能再招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