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
她会接受这样的自己吗。万俟容重新审视了自己,发现自己并没有什么独特的优势。他也不知道年轻的姑娘喜欢什么样的男子。
只是他素来霸道。他不管如何,就是要将元汐留在身边。
这可是好不容易才遇到的喜欢的人呢。
万俟容开怀地笑了。
大夫姗姗来迟,这倒不是他摆架子,只是这路途确实遥远,他这把老骨头,也是被人七拐八拐迪带到这里来的。大夫先替元汐请了脉,只是他一脸惆怅。
万俟容也不再笑,他似乎发觉了一些什么。
万俟容直截了当地说道“你说吧。怎么一回事。”
“姑娘这是遭何人毒手?体内似乎是余毒。脉象有些奇怪。”大夫虽然老,可是医术却并不差。
他都这样开口了,万俟容脸色也变得凝重。他看着元汐,缓缓道“怎么解毒,余毒要怎么办,她怎么样会醒来。”
“解毒有些麻烦,这里面的药可能很难凑齐,何况我也没有十足的把握。姑娘平日身体可还有其他不适,这些都不好说。还要依照个人体质,不然这样配药很难有效果。有时候反而会适得其反,弄巧成拙。”大夫越来越严肃,万俟容的脸色也越来越差。
要真是这样的话,他取药回来看来是对了呢。
果然这个姑娘与他有着深深的羁绊。兜兜转转,他当时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才拿到的药,现在看来一切都有了答案。
一切尽在不言不语中。
金宝,吉时已到,虞家众人一路跪送到外院,看着凤袍加身的女儿,登上了鸾轿。
“清儿。”
母亲唤她,良久,也没有更多的话语再传来。
入宫的路很长,虞澜清花了整整十年的时间,从闺阁里,走到与他并肩的位置。
皇宫中早已张灯结彩,各主要宫殿都备足了鞭炮、红色烫金双喜字儿大蜡烛,御路上也都铺了红毡子。帝后大婚,是为国喜。
魏离任命大司农钱招至丞相府亲迎。
钱招手捧奉节、奉诏,浩浩荡荡奔向丞相府,皇帝的封赏恩泽至上及下,人人有份儿。
虞澜清身着金绣凤纹红罗长裙,戴凤冠霞帔,跪受金册、庆贺帝后大喜的宴席摆在乾明殿,魏离刚刚登基,后宫还没有妃嫔,是以被引领嬷嬷牵着从钟南门走向乾明殿的路上,只能听见过耳的风声。
虞澜清目不斜视的走过四周站着的魏国重要大臣们,他们将目送她踏上乾明殿前长而陡的阶梯,走到当今天子的身边。
虞澜清的眼里,只有上方的那个身影,她忽略掉他冰冷漠然的神情,耳边是嬷嬷们喜庆祝福的话语,之后手里就被塞上了红绸,魏离没有多看她一眼,拉着另一端,大步走进了殿中。
高位上坐着太后,正慈爱的看着向她走来的一对璧人。
“小心脚下。”
身边的人帮她拉高裙摆,轻巧的便跨过了眼前的火盆。
之后便是跪拜太后,礼成,外边臣子们的恭贺声响彻整个清明殿。
虞澜清被簇拥着入了洞房,乾清殿的东暖阁里,已经用红漆及银殊桐油粉饰过,洞房门前吊着一盏双喜字大宫灯,照得四处都红红火火。
从乾明殿一路过来,过道里竖着一座大红镶金色木影壁,取“开门见喜”之意。
进了房中,喜床上铺着厚厚实实的红缎龙凤双喜字大炕褥,床上用品有明黄缎和朱红彩缎的喜被、喜枕,枕边有象征“吉祥如意”的玉如意一柄。
虞澜清坐在床榻上,直等到夜幕降临,宴会散场,才等到带着一身寒气到来的魏离。跟着进来的嬷嬷们喜气洋洋,把帝、后各自瓠内的酒掺和到一起,即是“合卺”。
魏离盯着虞澜清,冷声开口“都出去。”
嬷嬷愣了一下,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