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被炸傻了尽是出馊主意,瓦列里你给我出来!我们换个位置,我开车比较不要命。”陆飞拍了拍额头,决定自己上去乱来。
“当我白说,安全起见还是我开吧,这白茫茫一片,一不小心栽下路基就只能等死了。”
陆飞无奈的接受了,起身靠扫描眼观察道路。
大声指挥瓦列里,装甲车准备绕过公路上的教堂碎石区。
忽然间他头皮发麻,鸡皮疙瘩集体起立,心悸的感觉再次袭来。
“左转!立刻!”
陆飞的惊声尖叫把瓦列里吓的够呛,他下意识往左猛打方向,装甲车头部往左,冲下了路基,车厢后的兄弟们被撞的东倒西歪,滚翻在车厢里。
不等大家反应过来,前方公路上横倒的教堂残骸尖顶部分被炮弹击中!剧烈的爆炸后,教堂的尖顶部分被轰飞,公路居然被打通了。
陆飞通过前方爆炸的火光看清了公路,大声吆喝着瓦列里重新上路。
咯吱咯吱的声音响起,半履带装甲车通过性极好,硬是重新爬上了公路。
在漫天的风雪中,后方德军两辆坦克,一辆同样的251半履带装甲车跟了上来。
瓦列里不管不顾的猛踩油门向西疾驰,暂时脱离了后方德军的追击。
车后追兵的大光灯逐渐看不到了,所有兄弟都舒了一口气,只有陆飞迎着风四处张望。
“车长,我们都逃出来的,您还慌什么?”维克多笑嘻嘻道。
“兄弟们,没发现我们正在往西行驶吗?我们正在深入敌后!再逃一会说不定能到柏林,然后小胡子把大家吊在国会大厦的顶上风干。”陆飞拍拍瓦列里,十分的淡定。
“车长,您就别开启喷人嘲讽模式了,快说说怎么办啊。”
“我也不知道!这地方我又没来旅游过?算了,我们先沿着公路开一段,听我指挥。”
“您快点指挥吧,我都看不见前路了,雪越来越大了。”
“先保持直线,速度提上去!”
“看不见啊!”
“撞死也比被坦克轰死好。”
“车长,您怎么比我们还要莽?”
话说这么说,其实陆飞已用上了扫描功能,能看清前路。
指挥着瓦列里不停纠偏,装甲车开出去不到两分钟,站在车厢里的陆飞被左侧白花花的反光照的眯起了眼睛。
他往左转头看了一眼,眉头展开了。
“瓦列里减速往左!冲下路基。”
“啊,您要干什么?”
“左侧是河!已经冻上了,我们调头后沿着它往东跑就能回家。”
瓦列里虽然觉得有点不靠谱,仍然偏转车头,冲下了路基。
装甲车上下颠簸,让车厢后的兄弟们叫苦不迭,可这时也讲究不了那么多了。
装甲车刚开上了冰面,立刻侧滑。
“啊,我们横着走了,瓦列里做点什么?”
“车长,我放的是空档,现在不能乱动,等停止侧滑就能走了。”
“行不行啊,冰上开车你会吗?”
“坦克在冰上侧滑我就这么干的。”
“打断一下,不是我要打扰你们的学术探讨,只是公路两头都有亮光靠近了。”叶戈尔弱弱的举手道。
“靠,上吊都不让喘口气,大家拉好扶手。”
瓦列里等装甲车稍稍停止侧滑,轻轻踩下了油门。
装甲车扭来扭去的往前去了,好像大闸蟹在地上疯狂乱爬。
“轰!”一发炮弹划过装甲车旁,在冰河另一侧的树林里爆炸了。
一辆三号坦克在冰河岸边冲他们来了一发。
巨大的爆炸声和火光吓了kv兄弟们一大跳。
“别磨叽了,踩油门!我们要被炮决了!”陆飞脸抽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