疗器械拿到塔楼的卫生室里,那里也有无影灯。”
“我需要一个麻醉师,助手和护士,以及全套消毒过的开刀设备和相关药物。”
“很好!不过开刀之前我会对你的技术做个测试。”施耐德虽然高兴,却很理智。
“可以,如果开刀成功了,我有什么好处?”
“只要我在就能保证你不死,给你最好的待遇。”施耐德扬起了头,好像他就是集中营的上帝的医生。
“您保证?毕竟回头就干掉我,我也没办法。”陆飞笑着耸耸肩道。
“有人可以帮我解决这些臭烘烘的囚犯卫生和健康问题,可以让我有空多找几个妞乐乐。这样都要干掉你,我是不是有精神疾病?”施耐德无奈的摇头。
“呵呵,有道理,随时听您召唤。”
“我安排一下,因为这事不合法,可能要安排在晚上进行。”
“好吧,我没问题。”
施耐德高兴的走了出去,随手把对党卫军岗哨招了过来。
“弗兰茨上士,9527是帝国需要的人才,以后不要让他参与劳动,看病就好。立刻给他拿一份像样的晚餐,要和你们一样的标准。”
“是,施耐德医生,我也发现了9527的医疗水平,能为帝国出力。”
“很好,我会和你们连长汇报你的卓越工作。”施耐德很会做人,实而不惠的事儿何乐而不为。
几分钟后,营房大门再次被关上了。
陆飞坐在床边,拿着一个托盘,上面是两根德国香肠,一杯牛奶,一坨土豆泥。
他看看流口水的阿廖沙和雅克夫,一人发了根香肠,其他东西自己消灭了。
看着陆飞吃喝,再看看床铺上至今未醒切无人问津的三个波兰人,傻子也知道今晚谁是赢家,以后谁是赢家。
一群英美战俘笑嘻嘻的走了过来。
陆飞耸耸肩,现在不是得罪人的时候,要团结大部分。
“来来,刚才施耐德给了我包美国烟,来,一人来一根。”
所有人都惊了,?国人的军医没有计较人怎么死的,还给你烟抽。你是猴子派来的逗逼吗?集中营还有王法吗?
陆飞知道他们的想法,笑道:“他请我参与一个手术,不过这事要保密,大家嘴巴很紧吧?”
他有意无意的看了眼还在昏死中的三个波兰人床铺方向。
“弗拉基米尔真厉害,我们怎么可能说出去呢,这个波兰囚头早该去死了!我们本来也想帮你的嘛,来一根吧!”约翰笑嘻嘻的伸手。
“没错,我们都看到他心脏病发了,毫无争议。我也抽一根,都一年没闻到烟味了。”
“去去去,你个小屁孩,给我给我!”
很快一包烟被分了,狱友们陶醉的抽着烟,歌颂着陆飞的大方和能力。
片刻后,大家把烟味扇掉后,愉快的上床睡了。
他们已经好久没有如此的放肆过了。
第二天早晨6点,哔哔哔的哨音重又响起。
囚犯们一一起床,在隔壁洗手间里洗漱,上厕所。
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三个波兰人踉踉跄跄的捂着脖子和脑袋冲到了厕所,看着有条不紊又对他们视若不见的囚犯队伍,三人懵逼一片,不知道什么状况。
约翰走了过去,他已被陆飞用两根烟收买了,因为他是一个合适的沟通人选。
“昨晚囚头心脏病发死了,你们早早就睡了,没参与什么事情,对吧?”
“啊,哦,是是,我们什么都没干。”
又和三个波兰人聊了几句后,约翰朝陆飞走了过去,冲他点了点头。
“来来来,我帮你处理一下肩周炎。”两人勾肩搭背,欢声笑语的走远了。
白天,陆飞跟着大队人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