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或许这个世界没有神仙道法”的念头?
不过李衍嘴上依旧试探说“小弟听那几个行脚商人说,那罗真人能呼风唤雨、撒豆成兵……”
柴进又一阵大笑,然后道“贤弟受小人所欺矣,世间哪有那等道法,早年为兄曾有幸跟龙虎山的张天师学过一段时间的黄老之术,他老人家道学精湛,擅解心惑,至于道法却从不曾见他老人家使过或是说过,倒是一些江湖上的宵小会些骗人之术。”
就在李衍准备再细问问柴进有关道法的事的时候,只见庄客来报“教师来也。”
柴进道“就请来一处相会亦好,抬一张椅来。”
李衍起身看时,只见那入来的教师,歪戴着一顶头巾,挺着脯子。
李衍寻思道“这应该就是那个狂妄的洪教头吧。”
柴进指着李衍对洪教头说“这位便是水泊梁山替天行道的至尊,但请相见。”
那洪教头说道“听过。”,却不与李衍见礼。
柴进看了,心中好不痛快!
阮小七、武松、广慧、山士奇和竺敬,尤其是阮小七,更不痛快!
知道洪教头是个什么货色的李衍,却并不以为意,还起身让座给洪教头!
洪教头也不相让,走到上首便坐!
柴进看了,又不喜!
阮小七、武松、山士奇、竺敬,尤其是阮小七,大怒!
广慧也放下酒碗捻起数珠来!
李衍似没事人一般在洪教头肩下坐了。
坐下后,洪教头挑衅的看了阮小七、武松、广慧、山士奇和竺敬一眼,着重看了看已经换上一身锦袍的山士奇和竺敬,又看了李衍一眼,然后道“大官人只因好习枪棒,往往落魄乞丐、流配军人都来倚草附木,皆道我是枪棒教师,来投庄上,诱些酒食钱米,大官人如何忒认真?”
洪教头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让李衍始终微笑的脸也沉了下去!
见李衍的表情变了,阮小七、武松、山士奇和竺敬全都在摩拳擦掌准备教训一下这个狂妄的洪教头,广慧也停止捻数珠看向洪教头!
柴进道“教师勿要失礼,教师难道不曾听闻水泊梁山替天行道的至尊?”
洪教头冲南方一抱拳,道“普天之下只有赵官家可称至尊,一水冦焉敢恁地狂妄!”
阮小七跳起来骂道“杀才!焉敢辱俺哥哥,俺要你的狗命!”
洪教头不甘示弱也跳将来道“可敢和我使一棒看?”
阮小七道“怕你不成!”
山士奇一抓阮小七的胳膊,道“七哥,这个机会让于我。”,然后看向洪教头又道“这厮羞辱我在先,现又来羞辱哥哥,不打他几棒,我实难消心头之恨!”
武松给阮小七递了个眼色,示意阮小七“此战关系到哥哥的脸面,输不得,山士奇的陆战实力在你之上,你让给他吧。”
几个人已经相互摸过底,阮小七清楚陆战方面他与山士奇的差距到底有多大,而此战又的的确确关系到李衍和水泊梁山的脸面,便看着洪教头,道“俺不是怕你,而是有更适合让你吃棒的好汉!”
洪教头冷笑道“你二人可以一起使来!”
山士奇冷眼看向洪教头,道“我一人足矣!”
柴进大笑道“也好!也好!贤弟,你意下如何?”
见柴进兴致勃勃,李衍暗自一叹!
不要说大财主卢俊义有浪子燕青鞍前马后效劳,就连土财主李应都有心腹管家杜兴如影相随,而堂堂的皇亲贵胄小旋风柴进空有仗义疏财好结交天下豪杰的极佳口碑,却始终是形单影支,孤身一人。
恐怕只有等到上了梁山以后面对宋江、林冲面上毕恭毕敬却难成心腹的现实,小旋风才会明白没有真正心腹的日子真得不好过。
恐怕只有等到当柴进面对自己在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