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轰!”
“轰轰!”
“轰轰轰……”
……
山下突然传来了一连串令韩滔、彭玘、丘岳、周昂、胡春等人既熟悉又胆寒的爆炸声!
韩滔、彭玘、丘岳、周昂、胡春下意识的看向李衍等人,想从李衍等人脸上找到答案,“这爆炸声是怎么回事?”
李衍等人全都笑而不语!
最后,闻焕章笑着为韩滔等人解释道“几位兄弟来时可曾留意第一道关隘前有一片乱石之地?”
韩滔、彭玘、丘岳、周昂、胡春听了闻焕章之言,开始回想他们所经过的地方。
韩滔最先神色一变,显然,他已经猜到了!
闻焕章看着韩滔道“不错,哥哥让人在那里埋下了两倍于这道关下的炸药。”
李衍略带惋惜道“你们来剿灭我梁山泊太过突然,以至于我们没有时间准备充足的炸药,否则,我定要再选几地埋好炸药,恁地时,你们就是再来两万人,也无济于事。”
李衍此言,令韩滔、彭玘、丘岳、周昂、胡春的脊背全都是一凉,如果真是那样的话,他们怕是全都没命站在这里了!
李衍没再看一脸后怕的韩滔等人,而是冲马灵和王定六道“去请位神医过来为彭玘兄弟、丘岳兄弟、周昂兄弟、胡春兄弟疗疗伤,再去看看猪羊煮的怎么样了,好了,为彭玘兄弟、丘岳兄弟、周昂兄弟、胡春兄弟切些好肉过来,再给彭玘兄弟、丘岳兄弟、周昂兄弟、胡春兄弟弄点好酒来,忙了一天一夜,想必他们也饿了乏了。”
听了李衍之言,不少人都心道“哥哥还真分里外人,这韩滔所受之伤也不轻,可哥哥偏偏就不提为他疗伤,韩滔也忙了一天一夜,可哥哥偏偏就不说给韩滔准备一些吃食,看来,在哥哥这里,还是识时务要好一些。”
其实,这么想的全都是不了解李衍的人,李衍真正喜欢的是那些宁死不屈的英雄。
不过李衍现如今的身份不允许李衍按照自己的喜好来行事,尤其在这种大是大非上。
那些宁死不屈的英雄固然令李衍钦佩,但他们在不是自己人的情况下,就是自己的敌人,而且是那种最顽固的敌人。
遇到这样的人,尽管不愿,但如果无法收服,李衍一定会对他们痛下杀手!
这不是李衍心狠,而是造反这条路自古以来就是有进无退,妇人之仁只能害死自己、害死自己的亲近之人!
这也是李衍差点杀了韩滔的原因之一。
李衍并没有安排韩滔、彭玘、丘岳、周昂、胡春下去休息。
虽然大局已定,但这场战斗终究还未彻底结束,谁也不敢保证不横生枝节。
事实上,也的确是出了意外。
爆炸过后不长时间,负责引爆第一道关隘前炸药的时迁便回来请罪“时迁办事不利,让那呼延灼那厮跑了,求哥哥责罚!”
李衍诧异道“跑了?他发现了你等,还是发现了炸药?”
时迁答道“皆不是,那厮坐下的马也不知是什么宝马,竟然载着呼延灼从爆炸区硬生生的冲了出去!”
李衍道“那马叫踢雪乌锥,是赵官家赐给他的宝马。”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韩滔、彭玘、丘岳、周昂、胡春的心全都是一紧,“连这等小事都知道,可谓是知己知彼,难怪我等会败!”
时迁叹道“难怪,那马怕也只有哥哥的狮子骢才能与之匹敌。”
欧鹏道“哥哥的狮子骢乃是汗血宝马,哪是那踢雪乌锥可比的。”
汤隆道“这马好到了一定程度之后,差的应该不会太多吧。”
皇甫端摇摇头,道“不然,那踢雪乌锥乃是河曲马,河曲水草丰茂,马匹精壮擅于奔驰,它与狮子骢相比,速度可能会在伯仲之间,但在耐力却还是要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