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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李衍跟王时雍、徐秉哲谈他对自己的登基大典的要求时,垂拱殿外侯着一大堆人。
这其中就包括陈希真和范琼。
跟王时雍、徐秉哲一样,陈希真和范琼也还没有得到李衍的任命。
而跟王时雍、徐秉哲不同的是,李衍并没有说要召见陈希真和范琼。
因此,陈希真和范琼不像王时雍、徐秉哲那样心里有底。
范琼看了看高高升起的月亮,道:“都快戌时了,王时雍和徐秉哲还未出来,我看,官家今日应该不会召见咱们。”
陈希真也觉得今日有些悬了,毕竟现在实在是太晚了。
陈希真道:“官家应该是在跟王大人和徐大人谈登基大典一事,否则不会谈这么久。”
范琼道:“这么说来,王时雍真能担任礼部尚书之职?”
陈希真道:“八九不离十……其实,从目前的形势来看,没有人比王大人更适合主持礼部。”
范琼也知道,王时雍担任礼部尚书,主持李衍的登基大典,是最合适的。
不过范琼还是口不对心说道:“小将还以为,这礼部尚书会是国丈的。”
陈希真心里何尝没有这个期望,哪怕他知道王时雍比他更适合当这个礼部尚书。
陈希真平复了一下心情,然后安慰范琼,也安慰他自己,道:“官家向来是有功必赏,有过必罚,范大人为官家献上整个赵宋皇室之女,又立有守城之功,何愁不能得到官家重用?”
范琼一想也是,道:“范琼能立此二功,皆靠国丈指引,待见到官家,范琼必如实禀报。”
陈希真笑道:“范大人言重了,老夫……”
就在这时,王时雍和徐秉哲从垂拱殿中走出来。
王时雍和徐秉哲一派的原宋朝官员见状,立即呼啦啦的围了上去,然后叽叽喳喳的问道:
“王大人,官家有何指示?”
“不知官家授徐大人您何职?”
“二位大人,可有我等效力的地方?”
“……”
徐秉哲伸出双手叫停众人的叽叽喳喳,道:“官家已任命王大人为礼部尚书,负责主持官家的登基大典,本人填为礼部侍郎,辅助王大人筹备官家的登基大典。”
听了徐秉哲此言,王时雍和徐秉哲一系的官员纷纷祝贺道:
“恭喜二位大人,贺喜二位大人!”
“官家知人善用,让二位大人主持登基大典,乃致明之择!”
“二位大人若有用得上我等的地方,我等必效犬马之力!”
“……”
王时雍哪能不知道这些人围在这里等他、吹捧他为得是甚么?还不就是为了获得他的引荐,进而再次获得权利?
权力是巨鸩,人一旦尝过,就会上瘾,很多人致死都戒不掉。
财富、荣耀、美女,不过是权力的几种类型,只要拥有权力,这些就全都会有。
所以,他们这些人,包括王时雍和徐秉哲,才会对权力趋之若鹜,才会不择手段的得到权力。
说起来,这样迷恋权力的人,才是最好控制的,因为他们已经成为权力的奴隶,你只要能给他们权力,他们就一定会像狗一样对你忠心耿耿。
这也是李衍放心大胆用这些人的原因之一。
享受了一会众星捧月的美妙之后,王时雍道:“官家抬爱,让王某主持礼部事宜,筹备官家的登基大典,王某不敢辞,可心中又惶恐不安,距离大典之日,仅有三天时间,官家又是千古一帝,得有一场配得上官家身份的登基大典,所以只能求诸位同僚帮忙!”
徐秉哲极为是时宜的说道:“临出来之前,官家命王大人和徐某举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