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只是,怎的竟不想赢?继而捏了捏手里的红花,咬了咬唇,道“那,那还有我呢,浮游也猜错了我的,还是输了呢。”
浮游憨然点头,重黎也无二话了,他当时并没看见吴回摘的是甚,当下只以为是真的赢了,不禁奇道“吴回,你用的甚法子呐?竟骗过了浮游的识心术?!也教教我呐!”
吴回头一扬,给了他两个字“秘密!”便不再多说了。
重黎嗤道“小气!有什么大不了的,我总能找出法子的,你就等着瞧好了!”
吴回没有理他,对浮游道“愿赌服输哦,要接受惩罚哦。”
浮游点了点头,应道“我输了,我受罚,你们说罢,要我做甚?”
重黎抓耳挠腮了好一会,叹道“我,我没什么要代劳的事呐。”
吴回却莞尔一笑,对重黎道“你眼下不正有件事不方便去做吗?你不是想看看卿弟如何了么,就让浮游去探一探呗。”
重黎一听,喜道“对!对!我怎的没想到!浮游,候卿你知道罢?共工叔父将他带来不周了,眼下正在神殿里,进去好一会了,都还没出来,我们约好了一块游不周的!要不,你替我去神殿走一遭罢,看看里面是何情状了。”
“好!”浮游二话不说,应得爽快,当即便往神殿走去!
“等等!”他刚迈出一步,就被重黎叫住了,重黎嘱咐道“记住是偷偷地呐。”
浮游点了点头,便继续往前走。
“等等!”没走两步又被重黎叫住,听他嘱咐道“万一若是被发现了,就说你去找共工叔父的,不知他们在议事。”
浮游再次点头,又继续往前走去。
“等等!”没走两步又被重黎拦了下来,重黎瞧着他那憨样,不忍道“不然,我一道去罢。”
话音未落,被吴回一把拉住“这本就是输了的惩罚!况且你若是能去,还叫他去做甚?放心罢,他常被共工叔父唤去玩耍,本没什么的,反正共工叔父也在,不会为难他的!倒是你一外族,这一去在外面偷听,可疑得很!”
重黎听着觉得有理,便也不再坚持,对浮游叮嘱道“那你小心呐。”便目送他往神殿去了。
而神殿内,这会儿正气氛紧张。阎正黑着一张脸来回踱着步,一室默然,只听得他踢里踏拉的脚步声,不一会儿,连他自个儿都听烦了,索性坐了下来。
句龙见状,知师父此时已可纳言,缓缓道“师父,不如,我去向父神陈情,让我来带候卿?”
阎正摆手道“不可!你可是要去争选土正的!你那个父神根本靠不住,不把共工氏给败了就谢天谢地了!共工氏发扬光大都要靠你了!耽误不得!”说到此处气又上心头,恶狠狠瞪着候卿,口未开,音传道“竖子!我可不是你那父神,轻而易举被一介巫女蛊惑!不管尔等有何不轨,只要我在一天,都休想得逞!”
候卿对阎正本就十分不喜,况且他这遇强则强的脾气,向来不吃硬,对方越是强硬,便越是不羁,故而这般不受待见,反倒一点不露怯,此刻听阎正又责蔑女巫戚,也顾不得深究这传音了,顿时来了气性,双眼直视阎正,坦然问道“此话何意?分明是你们来九黎将我带至此处,怎的反倒诬蔑母巫?”
句龙见状,知是阎正有话不愿说与他听,便也不问,稍稍退后一步,神色如常,默然而立。
候卿三番两次这般不卑不亢,倒有些出乎阎正意料,其眼中不觉间便少了几分轻视,却仍继续传音道“诬蔑?!吾堂堂神族,用得着诬蔑一人族妖女?!那巫女以蛊媚惑共工,犯下欺神大罪,此罪可灭族!共工……吾等放了整个九黎一马,尔小子不感恩戴德也就罢了,还好意思说什么诬蔑?往后尔等最好是不藏祸心,否则必不饶尔!”
“什么蛊?”候卿脱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