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璟倒是有自知之明,知道他那点道行搅不起什么风浪,早就退出不再理会物外,你想要人救你,便死了这个心吧!”
陆诺明喝道,“光天化日你之下,你们敢?”
他常年与各种犯罪分子打交道,怒目而视的时候很有威慑力。
月玲珑却是不惧他的,只手上动作,夏言蹊便觉得有什么东西将她捆束让她动弹不得,陆家和夏家几人要救她却被月玲珑带来的人打伤,连夏老爷子额头都见了血。
夏言蹊想要叫他们赶紧跑,却怎么也无法说出话来。
“呼,赫赫……”夏言蹊从床上诈尸般坐起来喘着粗气,额头身上满是冷汗。
她惶恐地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明欣还蜷缩着睡在沙发上,李思慧躺在床头呼吸匀称,这才想起来她们现在正在学校外面的酒店里。
她刚才做了一个梦。
噩梦。
夏言蹊站起身将窗帘拉开,微风透过打开的窗户吹进来将她身上的汗水吹干。
她自觉冷静下来,看了一眼时间,不过午夜两点,时间还早,外面偶尔会传来一两声声音,旁边不知道是哪位酒店客人在打呼噜,声音一阵一阵很有节奏。
她以前有过濒死的感觉,那种感觉让她绝望,人死之前的不甘、怨恨、不舍、留恋……等等一系列感情在几乎是瞬间的时候倾注到她脑海里,她觉得这就是最绝望的时候。
可是刚才那个梦境让她知道,她最害怕的事情不是自己的死亡,而是看着身边的人因为她而受伤,她却无可奈何动弹不得。
她不知道她的敌人是谁,夏颜月不告诉她她也就装聋作哑像只蜗牛一样把头往脑袋里一缩当作什么都不知道,让夏颜月在外面拼死拼活保护她。
如果她有足够的能耐,也许夏诗远就不会出事,陆秉谦也不会离开跑去昆仑山。
如果她有足够的本事,起码能自保也不会让夏颜月如此辛苦。
还有闫璟,虽然他没有说,但是她确实是一直在拖后腿。
夏言蹊站在窗边想了很久,越想越觉得沮丧难受。
她总是在给别人带来麻烦,连所谓的至阴之体也是,如果没有这个特殊的体质,就不会有旁人觊觎,那么这一切带来的烦恼是不是也就此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