蹊使劲向男人砸了一把冰凌,口中怒喝道:「将我的养魂玉,还给我!」冰凌中带血,气势汹汹。
只听得当当几下,夏言蹊的冰凌在空中便碎裂成碎块,她犹自不甘心,恶狠狠地瞪着男人,胡婴在旁看着有趣,忽见她双手一甩,无数冰凌碎片碎裂在她身侧,双眼褐色中隐隐有血雾弥漫,胡婴心中一惊,忙唤道:「不可!」
夏言蹊充耳不闻,眼里心里只有男人与他身边的养魂玉,衣服头发无风飞扬,脸上筋肉跳动,举掌劈向男人,用尽全身力气与修为,竟是用的与男人同归于尽的招数。
男人此时陷入了一种非常奇怪诡谲的困境之中,杀,他杀不了眼前这几人,跑,困阵未解,竟是跑也跑不掉,要解困阵,要么杀了布阵的舟自横,要么给时间让他算出解法,但眼下这两种办法都行不通,心念电转,只觉得强杀舟自横倒是更容易一些,心一定,便一手拂向夏胡二人,挡住两人后另一只手凌空掐向舟自横,舟自横忙急退两步,刚好撞在避开帝流浆涌身跃来的男人身上,此时转身已是来不及,舟自横在空中强行提气踏足拧腰,险险避开男人当胸一掌,却被掌风扫到,霎时口吐鲜血摔倒在地。
男人不等舟自横喘气,先是横扫将夏胡二人的攻势扫落,又向舟自横射出风刃,风刃直击中一片绿色雾气,只听得雾气中舟自横一声闷哼,随即昏迷倒地,他所布置的困阵由此而破。
夏言蹊修为不如舟自横,阵法上的见解也不如舟自横,男人不过凌空画了几张符箓,横七竖八拍向困阵,不多时夏言蹊所布置的困阵也被解开,他哈哈大笑几声,随手一挥,便破空离去。
夏言蹊大叫道:「我的养魂玉!」她心有不甘,却不知怎么去寻男人,气急之余心口闷痛,口中腥甜,竟是吐出一口血。
胡婴见男人离开,身体不由放松下来,强撑着的气势全部散尽,徐徐在原地坐下,竟也是受了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