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对面时，已经能看出是冬影了。

他认真的看着季秋，摇了摇头：“没想到，你竟然真正的走上了命运之路。”

季秋好奇的看着他，没有打断他的叙述。

冬影似乎陷入回忆，面上都是缅怀：“有一天，一位大能看到新诞生的大道纪元几乎出了问题，随手抛出一张卡牌。”

“那卡牌解决了问题，同时卡牌上携带的一缕气息在新的大道纪元诞生了意识。”

“我天生拥有完整的灵性大道的传承，可是这个纪元大道不全，而我又是完整的，纪元无法承载我，要么我毁灭，要么纪元毁灭。”

“当然，我的主人既然要拯救这个纪元，我自然不会乱来，所以选择了分裂自己。”

“按照设想，所有的他我最终被重启的混沌化为一体，我从新纪元诞生，成为第一位完整的掌握大道的先天道君。”

季秋看着说完的冬影，接着他的话继续道：“可大道不全，无法圆满运转，一切都有迹可循，命运清晰可见。”

“你的分裂实际上也是命运，我的出现，或者其他通灵之体完全独立，也是必然，因为你的残缺的必然。”

“在大道都残缺的世界，不存在完美的事物，所以你残缺了。”

季秋缓缓的讲述，这是他的感悟。

然而冬影却笑着摇头：“不对，我的残缺是相对的，相对于这个大道纪元，我的灵性之道就是圆满的，只是相对于我的主人，我才是残缺的。”

“作为我分裂出去的一部分，你们其实都会从自然之道开始成长，最终踏入灵性之道，这是我主人曾经的成长轨迹。”

“只是你获得了灵文，命运无法束缚你，反而让你看穿它，甚至掌控它。”

季秋也像是缅怀：“当我将系统与论坛传播开始，我改变了无数人的命运，甚至又通过人更改了世界的命运，这让我积累了大量感悟，直至如今，踏上命运之路。”

“曾经的我，在刚刚踏入修行开始，就不停的拓宽道路，就为了未来有更多的选择权利，甚至最终都选择了混沌之道，没想到却走向命运……”

两人对话，季秋身上逐渐出现一股玄妙的力量，在季秋这个旁观者的周围，似乎连命运长河的流水声都刻意收敛了。

蹲下身，季秋伸手插进水中，没有任何浪花，因为命运长河永远是流动的，永远代表的是“现在”，季秋也处于“现在”。

当季秋手伸进长河之中，他们在以一样的时间流速向着未来流动，所以不会有冲突。

然而下一刻，季秋手指朝着上游伸去，如果是正常情况，那么季秋的手指，应该呈现出伸向上游的表象，但实际上还是在原地。

但现在季秋掌控着命运，他自己也不在命运之中，轻易逆流而上，从现在的时间线，轻易的改写了果断一段时间。

哗啦哗啦……

大量水花从上游出现，季秋有一瞬间恍惚，随后清醒过来。

就在刚刚，他已经进去了过去时空，而且经过了几百年时间，他降临在一个普通世界，指点了一个有些天姿的人类。

那人荡平了乱世，开创皇朝，以气运和信仰成就一方神朝。

只是其中不管过了多久，那就是过去，“现在”的季秋只是感觉愣了一下。

季秋站起身来，对着冬影道：“我那两位好友受了道君指点，特意打造一件对我颇有用出的灵宝，没想到这么快自己就用不上了。”

他现在能够使用自身实力去干涉过去。

冬影面色平静如水：“恭喜你了，有不错的朋友，不过我可以提醒你，有那本书，你可以定位属于玄明混沌域的命运长河支流，只进入这片混沌域的历史。”

“而不是现在一样，只能随机进入一方世界。”

季秋先是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