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呢。”
“不用不用,我真的好多了,刚才也没挨打不是。”
老人叹了一口气,“你啊就是命不好啊,万事得学会忍耐啊。你不用帮我站岗,我怎么都得起,年纪大了,睡得太沉的话容易打呼噜,到时候又给自己找麻烦,还不如站会儿,皮肉好受些。谢谢你啊,姑娘,你的好意我心领了。”
成宥真见拗不过她,只好跟着铺盖被褥。老太太跟她使了个颜色,让她跟着一起睡在铺尾。这里紧贴着阴冷的墙,又正对着厕所门口,女囚多半是不会选的。
“睡这儿,我观察了几天,这边能躺平,睡得宽松些。”
是夜,成宥真才体会到老人的智慧。
这几周来,她都顺着人群直接躺在大通铺的中间,人多的那几天只能侧身睡觉,碰到睡觉手脚不老实的还要挨上一拳。这铺尾果真宽敞,不仅可以躺平,人和人之间还留出一段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