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骂刘年?(3 / 4)

因为我一个人拖下了水。”

“并不,勇毅候与被玩之间多有误会,不差这一件……”

“误会?”景西不由得皱了皱眉头,这事情自己倒是没有听说过,同在一个朝廷上为官再大的仇又能如何呢?

没想到老男人十分正经的上下打量了她一遍又将视线收了回来。

“陛下赐婚之前一切都有定数,永遇猴流年,早有想法要将女儿嫁到端王府来,有一次我正在与陛下下棋,他进来回禀事情时,陛下让我在屏风后等着,倒是听见了几句,随后……本王听得甚是无聊,后来呆不下去了,就索性表明了态度,害的勇毅候气了大半日子没有上朝,也因为这件事被皇兄训斥了几句……”

“噗……”

景西刚咽下去的糖莲子差点直接喷出来,一不小心还真是被这句话给呛到了,什么叫做表明了态度,分明就是你偷听如今又现身,特意打了人家侯爷的脸面,这种事做出来谁不恨?

可尽管是这样,这位侯爷还是拼了命的,要把女儿嫁进端王府来,要么就是脑子被驴踢了,要么就是这件事只怕另有蹊跷吧。

景西眉头一紧,恍然之间倒是想起来一件事。

“我记得,我父亲在世的时候,曾多次提起关于勇毅侯,刘年这个人还是少接触的好,此人心机深沉,城府颇深,没有人能在他手里占了便宜,我瞧着你还是小心的好,城南那时的戍守,换的是什么人?”

“是……不记得了,似乎是……勇毅侯的一位亲戚不记着了。西儿,你在担心什么?”

“那还是将人换了的好,城南那处城墙长久失修,若是有人强攻之,可进得去都城,况且,我父亲在世围观时就对那里提过许多意见,可那时陛下刚刚登基,并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况且国库亏损的很也没有这样的钱才拿出来,可如今不一样却有这样的能力,我觉着你不妨派人多去瞧瞧。”

“好。”老男人十分郑重的点了点头,凡是这丫头的意见自己都会记下的,似乎是自成了亲,自己除了这两次出征之外,剩下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景西身上,这丫头也没闲着,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朝政大事上,生怕自己吃了一个绊子。

“此前刘年经在朝政上推举自己的亲信,而且都是军营要位,若是没有什么必要的话,尽量把这几个人先换下来吧,若是短期之内再有动作,我怕陛下的身子骨到时候承受不住。

这半年挺过去之后,来年三月便开始修南墙,城南地位险峻之处,又与边关离得又近,若是有人通敌卖国必定会从这里做文章,即便是你平日里不大留心看着,也应该派几个亲戚把那里的风声和消息全部盯好……”

“唔唔……”景西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人吸进了肚子里。

管他外面是什么样的暗潮涌动,端王府里依然是一片宁静祥和。

夏云溪满脑子都是他的小媳妇儿,朝廷大事,也该让皇兄多操心一阵子了,第二日一分辞呈就到了御案之上。

夏云海面色不改地听着李公公一个字一个字的向那上面的东西读完,其实自己心里都知道会有这么一日,可就是这样不服气,哪想这猪脑子刘年拖了自己的后腿呢?

他费劲心思,为了让端王多操心一阵,好稳固朝中的大局,如今可好,刘年横插一杠子这么一搅和,自己想要让人家多操心的想法只怕是不能了,如今还没等着自己猜想着,人家已经上赶着请了病假干脆就不上朝了,只说是身子不好,又说景西病的重,多陪陪。

多好的理由……

李公公战战兢兢的好不容易将那奏折念完了,已经是满头大汉,不由的低了低头,不敢看圣上的脸色,想着肯定是被气坏了,正要拿人撒气的时候,却每当想到陛下,轻轻一笑,仿佛什么事都没有一般。

“去传刘年。”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