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什么东西如此闪耀晃眼,把老子的钛合金眼睛都晃瞎了。”
杨二闻言也抬头望去,也是一愣,然后立刻反应了过来。还未说话,卢照邻就停下了手中的笔,放下账本迎了上来,说道“殿下,你可回来了,你快瞧瞧吧!今天头一天这卖酒收回来的白银锭就放了满屋子了,桌上地上都是,数的俺手都软了。”卢照邻揉着手腕说道。
“数这东西可是个力气活儿,这么多岂止手要软,搬过来数过去,怕是膀子都要肿。还没有银行,多少都往家里搬,确实很不方便啊!”杨二冒着酒气打着酒隔,胡乱不清的说着。
“殿下,你说什么?什么银行?”卢照邻又从晋王嘴里听到了个名词,吓了一跳。听了股证这个词,忙的3天没合眼的弄文书章程,总算弄好了。听了个蒸酒法,自己变成了一头只会做事的牛了。这又听到了一个新词“银行”,卢照邻只觉得后背发凉,险些晕过去了。
“没,没说啥,以后再说,以后再说。”说完伸手在桌子上抓了两个大块的银锭,估计50两一个的,塞进了麻叔谋的怀里。心说,兄弟我有钱了,这银子你随便花。银行的事情涉及到整个国家的金融体系重整,自己还没登上权利顶峰是不方便马上启动的。虽然,地库中早已存着几百万两的银钱。
“世兄,你回来啦!从回春堂过来就没瞧见你的身影。怎么还喝醉了,我扶你回屋。”仲坚和出尘这时出现在杨二的面前。杨二左手搭在仲坚的肩膀上,眼睛离乱的看着一旁的出尘,迷迷糊糊的说道“出,出尘妹妹,你,你有13岁了吗?”
“哐当”一声响,身后的麻叔谋跌坐在了堆满银锭的太师椅上,十几个银锭落得满地都是。